“今日之事,秦某記下了,但願你們此行好運吧,如果真出了什麼事兒,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們。”
說著,秦凡身形漸漸變得虛幻,最後消失不見,不知所蹤。
本來好心想給荒門提個醒,看在他們是一方大勢力的份兒上想為修真界存留一些力量,但秦凡不成想卻被如此對待,還要抓走靜音做人質!
既然如此,那秦凡也不是什麼老好人,任由他們落入幽設下的陷阱,自生自滅好了。
而在秦凡離開後,荒動便將靜音交由石龍管理,還特意吩咐,為了保證此行的絕密性,一定不能心慈手軟放了這妮子,否則一旦出了什麼意外,那對荒門,石家以及上官家的打擊,可都將是致命性的。
石龍雖說心有不喜,認為荒動此舉太過下作,但還是無奈應了下來:“既然這樣,那依我看咱們也事不宜遲,及早動身為好,沒有林氏集團所研發出的飛車的代步工具,咱們就算御空過去,也要七天七夜時間。”
上官不敗也點點頭,表示贊同:“呵呵,石家主這次倒算是說到點子上去了,這樣吧,等我今天先將我孫兒的傷勢穩住,咱們明天一早便動身,荒門主,你意下如何?”
沉吟片刻後,荒動也點點頭,畢竟他也說不好向天會在東靈峽谷閉關多久,到時候要是撲了個空,那可就真前功盡棄了:“好,就依你們所言,明日一早動身,目標,東靈峽谷!”
三天後。
身處一片無人荒野之中,已然昏迷了三天三夜的秦凡微微睜開眼,又冷不丁地連打了好幾個哆嗦,三天前一戰,無奈引動了冰山果實之毒,此刻冰毒提早爆發,已然開始向其心脈處攻去。
摸了摸頭髮上自主結出來的不少冰屑,秦凡又些艱難地動了動身子,開始打坐運功,竭力壓制其體內冰毒。
心臟,乃是人之根本,供血之所,要是那裡都被冰毒侵入,秦凡的下場將會極為悽慘,早晚都會因為渾身血液盡數凍結而死。
“媽的,這冰毒,早不爆發晚不爆發,偏偏在這個當空掉鏈子!也不知靜音現在如何了。”
又過了會兒,秦凡發現如今單憑功法已經不足以壓制冰毒,想了想後便準備咬牙冒一冒風險,兩手結印,再度催動陰陽血咒,令體內血液全部沸騰起來。
如此一來,在體內升騰而起的片片血氣作用下,再加上功法的壓制,才算是看看封住冰毒,不過這也只是一時無奈之舉,不可再度與人爭鬥受傷,否則一旦再度催動病毒,到時候怕就真要被毒氣攻心了。
緩了許久,秦凡方才認準前往東靈峽谷的方向,破空而去,把靜音一個人放在上官不敗,荒動那等無恥之人手上,他可放心不了。
眨眼之間,又過了三天,深夜,經過六天六夜不眠不休的趕路,荒門,上官家,石家三方勢力中但凡是天人中期以上修為的人,便在荒動,上官不敗,石龍三人的帶領下悄然來到東靈峽谷之外。
遙望著前方地勢平坦,谷地極為寬敞,而且谷地兩次的山峰並不算險峻的東靈峽谷,荒動哼聲道:“看來那秦凡所言純屬子虛烏有,這裡的地勢,即便是進去了想要脫身也極為容易,向天不是蠢貨,又豈會在這裡設伏?”
“哈哈,荒門主所言極是,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就進去吧?現在這個時段,可正式人的精神最容易疲憊鬆懈的時候。”上官不敗似有些攛掇意味地笑道。
“好,無聲前進,切莫打草驚蛇,畢竟那個向天可絕非等閒。”
說著,荒動便帶領其荒門所屬領頭走在前面,上官不敗走在中間,石龍帶人殿後,不過心裡卻不知為何總有些打鼓,時不時地還看兩眼靜音,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個時辰左右,眾人已然來到峽谷中央處,卻絲毫不見向天的身影,荒動便想著分開人群,提高搜尋效率,不過卻被上官不敗攔住。
“荒門主,像你之前所言,向天可是整個幽組織的首領,實力超絕,越是這樣,我們就越不能分開,以免他把咱們逐一擊破。”
“我之前對地形風水有過些許研究,如果你相信我的話,那咱們就一直往前走就好,想必向天的閉關之所,就在這條山路當中!”
聞罷,荒動點點頭後又揮了揮手,便帶人繼續前行,對於上官不敗,他自然信得過。
到時石龍留了個心眼,疑聲問道:“上官,你又不是道修,一生修劍,幾時對風水地勢感興趣了?”
“呵呵,也是一時興起,便隨便看了些書而已,拿不上臺面,也不值一提。”
一路無話,而當清晨的第一縷曙光降臨,眾人也來到了峽谷最深處,除了越來越多,好似隨機散步在谷地之上的巨型石塊外,依舊未曾找到向天的閉關之所,荒動不禁有些氣急。
“上官,你不是說就在這條路上麼?現在都快走到頭了,別說是向天了,他媽的連只鳥都沒有!你的推測到底靠不靠譜?實在不行就……”
“你們,是在找本座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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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動的話還未說完,前方高崖之上便不知何時出現一道穿著黑白相間色錦袍的中年身影,中年負手而立,神情淡漠而從容,似乎早就料到荒動等人的到來一般。
而在中年人身邊,還站著一男一女一共兩人,男的雙目深邃,宛若黑洞,正是林鐘,女的手持天炎玄琴,除了素女,又有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