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秦凡又在林傾城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令這位女總裁的臉色頓時好看了不少,而後讓愛麗莎和自己一樣席地坐下,先開始為其相面。
“我先為你相面,正所謂相由心生,一個人的相貌也有善惡之分,性善者面善,性惡者面惡,其中更是分四論,八看,比如……”
不等秦凡說完,愛麗莎便有些急迫地打斷他道:“好了好了,秦凡,你說的這些太深奧了,我也不懂,你就直接告訴我結果就行,經過你之前在道觀中給那個女人相面,我已經相信你的本事了。”
“呵呵,那好吧,另外我宣告一點,這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不可不信,但卻也不可全信,你的心態還是要放正些。”
說完,秦凡便看了起來,時不時還會摸兩下愛麗莎那完美的容顏,另一旁看著的林傾城一陣白眼,知道的這傢伙是在相面,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個流氓在揩油呢!
看了會兒,秦凡微微皺起眉,低頭伸手,掐了掐手指便是一番推算,方才道:“愛麗莎,單憑面相上來看,你今生乃是大富大貴之命,甚至貴不可言,不過……”
聽秦凡話音中有了一絲轉折,愛麗莎心口微微上提:“不過什麼?有什麼直說就好。”
“嗯,不過,你左右雙顴發黑發暗,而且乾枯發黃,眼中還生有些許血絲,怕是近日來又錢財被盜的事情發生吧?而且損失的金額還不在少數?”
聞罷,林傾城看了看愛麗莎,見她連連點頭後,不禁對秦凡也升起了一絲信服,這傢伙,看來還真是個萬能通,有做神棍的潛質。
“對對,神奇,簡直太神奇了!秦凡,你真的好厲害!我剛到華夏的時候幾乎把身上的現金都丟光了呢!大約有幾萬美元,幸虧小偷沒有把我的卡偷走,否則我一人都無法生活。”
秦凡聞言後點點頭,沉吟片刻後,又道:“還有,你眼肚有微微的下陷,顯得枯乾,略有灰色,這種面相對你倒是沒什麼影響,但對身邊人,卻真算是大凶之兆了。”
“如果我沒猜錯,你,最近應該是有什麼至親之人遇上麻煩了吧?而且還是大麻煩,可能是身患惡疾,也可能有飛來橫禍,並且這至親之人,幾乎與你朝夕相處,同出一脈,應該是你的姐姐或者妹妹吧?當然,也不排除哥哥弟弟的可能性。”
聽秦凡還算到人家親人頭上,一向不迷信的林傾城頓時一臉不信,可在看到愛麗莎的面部表情時,又是一臉懵逼。
愛麗莎那一臉驚愕信服的表情告訴林傾城,這一次,秦凡怕是又不幸言中了!
“這傢伙,看來還真有兩把刷子,一會兒也得讓她給我看上一看,嗯……就看姻緣,嗯對,看姻緣。”
林傾城心中如是想著,愛麗莎也雙手捂著胸口連忙問道:“對,你說的都對,秦凡,你再看看,我的那位至親之人,還,還有得救嗎?”
“別急別急,待我不上一卦。”
說著,秦凡便之前給林傾城買水時找錢找回來的三枚硬幣,手指在三枚硬幣上連連點頭,直到幾道一閃即逝的金光閃爍,方才在手中搖晃了下後拋灑在地上。
看著硬幣的分佈,秦凡又擺了擺位置,掐指算了下後,道:“卦象顯示,你那至親之人應該是患了一種無法治療的惡疾,現恐以危機性命,而且……她命中本無此劫,應該是代你承受的。”
“什麼?代我承受的?”
聽到這兒,愛麗莎頓時湧現出一抹深深的自責之情,眼看著就要哭出聲來,不過在聽到秦凡接下來的話後,情緒方才稍稍好轉了些。
“不過,次劫難並非避無可避,卦象之中雖殺機遍佈,但卻依舊為其留有一絲生門,只要處理得當,自會有貴人相助,逢凶化吉。”
“呼……那就好那就好,貴人相助?秦凡,那你再幫我算算,我妹妹的貴人現在何處?”說這話的時候,愛麗莎看向秦凡的眼神都變得不正常起來,眼中微微有精光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見狀,秦凡緩緩站起身,拍了拍身後的塵土,有些神秘,又有些意味深長地衝愛麗莎搖了搖頭,便轉身拉著林傾城的手漸行漸遠,一邊走一邊淡笑道:“此乃天機,也是你妹妹的緣法,不可說,不可說。”
看著離自己漸漸遠去,背影也變得漸漸模糊的秦凡,愛麗莎愣了好久後,又不知為何展顏一笑,起身背上自己的香奈兒鏈包離開。
下了五龍山,上車後林傾城城先抓住秦凡的手不讓他開車,而是扭頭看著他道:“還請林大師幫我也算上一卦,看上一看如何?”
“嘿嘿,好啊,傾城想讓我幫你看什麼?”
“嗯……就看因緣吧。”
聞罷,秦凡臉色頓時垮了下來,有些尷尬地撓撓頭道:“傾城的因緣,那自然是好到不能再好啦!不僅能和所愛之人在一起,而且……嗯,對了,而且還能與其名正言順地相愛。”
“嘁,就你會說。”
林傾城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不過卻一臉受用之色,不過秦凡說這話是真是假,起碼讓人很喜歡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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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兩人又一起吃了頓溫馨的午餐,林傾城便被方蕾的一個電話叫回了公司,而秦凡也沒閒著,被蘇雪叫回了百草廳,為幾個患有疑難雜症的患者就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