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頓時不動彈了,只得眼睜睜看著兄弟受苦,恨得咬牙切齒。
兩分鐘後,見暴熊依舊沒跪下,秦凡反而鬆開手,倒是暗暗讚許了聲,拋開實力不算,這暴熊倒算是個真正的軍人,也是個真正的男人。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豈可隨便下跪他人?
“現在立刻歸隊,我要訓話。”
聞罷,暴熊捂著手依舊一臉不服地看著秦凡,再看看徐恕,見他沒管此事的意思後,又道:“在你訓話之前,是不是得先給我們露兩手?”
秦凡聞言一笑,現實與他來之前所預想的,倒是相差不大。
“好,你想看什麼?我今天就破例,在大家面前獻一次醜。”
“有魄力,夠膽識!”
說著,暴熊輕拍了兩下手:“冷鋒,上!”
在人群最後方,一個從始至終都在擦拭著一杆狙擊槍,默默不語的漢子聞言後便站起身來,他就是冷鋒,也是整個特戰隊中的頭號狙擊手,雖說實力不強,但槍術卻出神入化,大有一狙在手,天下我有的氣魄。
在眾人的注視下,左手提著一個水桶,左手提著一杆狙的冷鋒來到秦凡身邊,將水桶放下來後便站在一旁,再度陷入沉默。
“這是什麼意思?”秦凡挑眉問道,他能感受到,身便這個叫冷鋒的傢伙,性格是真的冷,屬於一年不說話都可以的那類人。
暴熊哼聲一笑:“沒什麼意思,我們是軍人,槍法的重要性自不必說,所以想讓徐總教和冷鋒比比槍法,如果你輸了,就把這些東西一口氣喝下去,就這麼簡單。”
說完,暴熊還嘿嘿奸笑著指了指冷鋒拎來的水桶,秦凡也看了過去,只見,裡面滿滿一桶橙黃色液體,散發著一股腥臊氣息。
尿,赫然是一桶尿。
“我靠,這就是暴熊之前所說的準備?未免也……太刺激了吧?讓人當眾喝尿,軍中可好久沒聽說過這等奇聞了啊。”
“暴熊做的是不是有點兒太過了?並且我看這個秦凡……”
“哎呀,老鬼你就閉嘴吧,這麼一出好戲可別破壞我們的興致啊!”
“……”
秦凡看了看那桶尿液後,似是笑了笑,繼而看向暴熊,問道:“你這是想和我賭一場?而這玩意兒就是你的賭注?”
“沒錯,敢不敢接?這滿滿一桶,可是老子兩天的傑作,嘿嘿。”暴熊眼角挑了挑,挑釁道。
“好,如果我輸,我一口氣喝下去,如果是你選的人輸呢?你這兩天的傑作,由誰來喝?”
“自然是我。”
暴熊話罷,秦凡當即應了下來:“好,既然你想玩一玩兒,那我陪你就是。”
“秦凡。”
徐恕怕秦凡意氣用事,走過去小聲提醒道:“你可要想清楚,冷鋒的槍法在整個軍區可是以絕,即便是我都有所不如,你……”
“徐總教放心,我既然要露兩手,肯定不會和這位兄弟單純的比試槍法,那樣未免也太無趣了些。”
“這樣吧,你用槍,我用針,向千米外的同一個靶子射擊,時間定為一刻鐘,一刻鐘後,誰擊中靶子的次數多,就算誰贏,如何?”
秦凡說完,所有人又開始議論起來,而向來沉默寡言的冷鋒都對這種奇葩的賭鬥方式好奇了下,皺眉輕聲問道:“針?你用什麼針?”
“就是這樣的針,金針。”
掏出一支軒轅絕命針給冷鋒看,秦凡笑著道,而如果有熟悉秦凡的人在場,估計要開始為冷鋒,哦不對,是為暴熊悲哀起來了,每當秦凡一露出這種淡淡的微笑,那就證明這傢伙,又要坑人了。
“靈器?哼,即便是靈器也沒用,冷鋒,跟他賭!拿針跟子彈比,一會讓你哭都沒地方哭!”
不過冷鋒卻皺了皺眉:“你,確定要我跟他賭?”
“囉嗦個什麼勁兒?確定!賭!賭輸了算我的就是,贏了請你喝一個月的酒,你上哪兒找這麼好的買賣?”
聞罷,冷鋒便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點點頭,便立刻有人去千米外樹靶子,其他人也紛紛湊上去,想看看這秦凡到底是自大得沒邊兒,還是手上真有兩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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