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兩個女孩子走後,秦凡便將百草廳內二十多個身患疑難雜症的患者調到這裡,為的就是找藉口不給這倭國鬼子瞧病:“哦對了,如果楊副總理您等不了,就另請高明吧,這病如果再拖半天,就真的可能會死。”
“你!秦凡,你是在針對我,還是在針對竹下總領事?”
“秦醫仙沒針對任何人!先來後到,這道理到哪裡都講得通吧?”
“沒錯,倭國人的命是命,我們的命就不是命了?這是什麼道理?看你也是當官的吧,難道不應該先維護華夏百姓嗎?”
“……”
眾人紛紛開口,令楊忠庭一時語塞,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要是被帶上一頂不愛民的帽子,那他的仕途和前程更得完蛋。”
進退兩難,說的就是他現在的處境。
“好了楊副總理,我現在要工作了,你自便吧,要是排隊的話也可以,那裡有飲水機,你渴了可以自己倒些喝,就這樣。”
見秦凡對自己下了逐客令轉身就走,楊忠庭頓時將其拉住:“你站住!你辦公室在哪兒,我有話要和你說。”
“嘁,不好意思,我跟你沒什麼可說的,也沒時間跟你說。”
“是關於夢珂的事情!”
聽到這兒,秦凡方才轉身看著他,暗道總算是說到正題上去了,略顯得意地笑了笑後,便讓彭玲在這裡維持秩序,該看病的繼續看病。
來到辦公室關上門,秦凡隨意地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說吧,想和我談談關於夢珂什麼?不過您最好抓緊時間,幾個小時後,那個竹下俊很可能會毒發身亡。”
楊忠庭坐下來,一臉憤懣地喘著粗氣看著秦凡,看了好一會兒後才輕吐出一口長氣,問道:“你和林傾城,有沒有解除未婚夫妻的名頭。”
“沒有,傾城是我女人,我憑什麼要解除?”
“是你女人?那夢珂呢?你想把夢珂置於何地?難不成讓夢珂給你做小做妾?哼,你的做法,比左謙也好不到哪兒去。”
“嘁。”
沒好氣地嗤了口後,秦凡正色道:“別拿我和左謙相提並論,我這充其量算是博愛,而且我有信心,將來給我所有女人一個名分。”
“楊副總理,我聽聞您主管的就是外交這一塊吧?竹下俊若是出事兒,你只怕也難辭其咎吧?那我們也就別廢話了,你今後還夢珂自由,我立刻治好竹下俊,就在之前,我還治好了昨晚‘服侍’竹下俊,被同樣感染上了紅斑狼毒的兩個女孩子。”
“你說話能不能客氣點?我好歹是夢珂的父親,更是你未來的岳父!”
“岳父?”
秦凡詫異聲,心中卻想這楊忠庭的臉皮是有多厚?現在有事兒求到自己就說是自己岳父了?早幹什麼去了?
之前自己巴不得喊他一聲岳父呢,可自打這貨又是軟禁楊夢珂,又是逼楊夢珂嫁左謙後,秦凡對這傢伙再沒了絲毫好感。
“岳父不岳父的,以後再議吧,楊副總理,我之前說的條件答不答應?答應的話,我一刻鐘將那竹下俊治好,不答應我也沒辦法,就請你,排隊等著去吧。”
楊忠庭被秦凡氣得不行,可偏偏還不能心中這股無名火發洩出來,那叫一個憋屈,還記得最初見到秦凡時,一口一個岳父那叫的是一個順口,可現在,想聽他叫上一聲都成了難事。
沉吟片刻後,楊忠庭還是選擇妥協,只因他的仕途和楊家今後的發展,在他心中的分量太重,太重,說白了就是功利心太強。
“好,我答應你,明天你抽時間去楊家吧,把夢珂接走就是,不過你今後若讓她再受委屈,我一定不放過你!”
這話,倒真是楊忠庭的真情流露,這兩天他也想了很多,自己之前的確愧對女兒,如今因楊宇和葉紫柔兩人的關係,楊家是不可能和左家交好了,因此,女兒能追求自己的幸福,與所愛之人在一起,他自然也是喜聞樂見。
而且即便連他都不得不承認,秦凡此子的確優秀,遠勝左謙,年紀輕輕便已官拜少將,一身玄妙醫術更是世所罕見,京都年輕一輩中,幾乎無人能出其右。
聞罷,秦凡也聽出了楊忠庭話中的真誠,放下二郎腿起身,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恭敬了些:“伯父放心,此生我定不會負了夢珂便是。”
“哼,現在滿意了?可以走了?”
秦凡咧嘴一笑,頗有些得逞的意思:“自然可以,楊伯父請。”
“哼。”
輕哼了聲後,楊忠庭便走在前面,而在電梯時還道:“剛才民眾已經有怨言了,對竹下俊也極為排斥,你優先治療竹下俊,就不怕他們鬧事兒?”
“呵,楊伯父放寬心,我一會兒當眾治療竹下俊,權當讓眾人看場雜耍,斷然不會鬧事。”秦凡笑眯眯道,笑容中倒頗有幾分奸猾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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