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緩緩落到司徒靜肩頭,伴隨著一股淡淡的腥臭,很快,一道撕心裂肺般地怒吼聲便在房間中響起。
司徒靜因為極度的憤怒導致面部表情已然扭曲,昔日的美女形象全無,反倒給人一種猙獰之感,雙目微微泛紅,似是擇人而噬的猛獸,讓人不敢直視。
身為司徒家的大小姐,從一出生就是天之驕女,再加上其不錯的頭腦與出眾的商業天賦,司徒靜更是有種視天下英雄如無物般的感覺。
可就是這一次,在秦凡手中屢屢吃癟,最後更是被人家堵在家門口如此羞辱,這讓她心中生出了一股深深的挫敗感與羞恥感,簡直有種要殺人的衝動。
“混蛋,混蛋!秦凡,你給我等著,給我等著!咱們之間的較量還未結束,誰能笑到最後,可還不一定呢!下一次,你若再敢踏入天京一步!我,我定叫這裡成為你的葬身之地!”
說完,司徒靜連衣服都不穿從床上暴起,將房間內所有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個遍後,已經很倒黴且陷入深度昏迷狀態的葉均便成了她的出氣筒。
在對葉均一陣拳打腳踢,稍稍洩了下心頭怒火後,司徒靜才穿好衣服打電話叫來保鏢,讓他們趕緊將葉均送去醫院,她雖說對葉均也有怨氣,但畢竟是葉家的人,還是自己的未婚夫,要是落得個不治身亡,那對她而言可是個不小的麻煩。
而葉均在被送往醫院後,接下來三個多月時間裡他全都是在醫院中渡過。
當他父母,以及一些葉家的人問起他為何會成為這樣子後,他只得隨便找了個理由,說是在外遊玩時被一群不開眼的小混混群毆了,讓人哭笑不得。
當然,這都是後話。
第二天一早。
秦凡帶著彭玲和秀兒,迎著朝霞開車駛向機場,而秀兒這算是第一次坐飛機,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說笑個不停,對飛機內的一切也都很新奇。
甚至當她向空姐要了一杯牛奶和一份三明治後,還讓秦凡付錢時更是引得不少人笑了笑,就連彭玲都掩嘴一陣嬌笑。
“小秀兒,在飛機上點餐是免費的,以後要記住哦,可不能再鬧笑話了。”
“啊?哦哦,好的,秀兒記下了,師母。”
聞罷,彭玲眼前頓時一亮,趕忙湊到秀兒身邊,笑眯眯道:“小秀兒,你剛才叫我什麼?再叫一遍聽聽?”
秀兒衝滿頭黑線的秦凡俏皮地眨了眨眼,兩隻大眼珠中還有些狡黠:“嘿嘿,你是我師父的女人,自然也是我的師母了,對不對彭玲姐姐?”
“咯咯……”
彭玲花枝招展地一陣大笑,連忙點點頭:“對對對,小秀兒真可愛,會說話,姐姐喜歡,放心,以後你師父他要是對你不好儘管來找我,姐姐幫你收拾他。”
“嗯嗯,好的,謝謝彭玲姐,嘿嘿……”
看著秀兒臉上那一陣得逞笑意,秦凡又有些頭大:“這丫頭,該不會是靈兒那妮子的翻版吧?不行,回去後我得立刻把她送進中醫學院才行,要是成了第二個靈兒那可真有我受的了,唉……”
下午一點左右,飛機準時降落在京都國際機場。
下飛機後,秦凡叫了個出租把彭玲送回家,才給幾女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們自己回來的訊息,晚上還相約在凡萱樓,算是為他接風洗塵。
眾女得知他回來後也異常興奮,自然也滿口答應。
回到百草廳,正好趕上午休眾人不算太忙,秦凡便準備給大家介紹下秀兒,當秀兒看到有這麼多生人的時候,一開始還有些害怕,眼神都有些怯生生的,一改在飛機上時的活潑模樣,低著頭不再說話。
“咳咳……那個,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
“我靠!我說秦凡,你未免也太禽獸了些吧?連這麼小的女孩子都不放過?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不?你,你這簡直就是老牛吃嫩草啊!”
白世傑說完,還不忘對蘇雪挑事兒道:“蘇雪啊,我要是你我就上去抽這小子兩巴掌,簡直太混蛋了,太混蛋了!這世上要是再多幾個像他這樣的男人,還讓我們這些單身汪怎麼活啊!”
果然,竟白世傑這麼一說,蘇雪的臉色也頓時沉了下來,雙眼飽含幽怨地盯著秦凡,等著他的解釋。
見狀,秦凡立即向白世傑投去個飽含殺氣的目光,隨手抄起一旁的搗藥杵就扔了過去:“媽的,你給我閉嘴!什麼事兒到你嘴裡全都成了屁話。”
“現在我給大家隆重介紹下,她叫秀兒,算是我在天京收的半個徒弟,很有中醫天賦,家境也不是太好,什麼親人,孤身一人,中醫學院不是馬上就要完工了嗎,等建成後就把她送進去,各位將來都是中醫學院的老師,還望可以對秀兒多多關照,嚴格要求。”
一聽對面的小丫頭是秦凡的弟子,蘇雪的臉色這才變好,還主動走過去將秀兒拉過來跟她說了幾句“以後就把這裡當成家,不要見外”之類的客氣話,對這小丫頭也是越看越喜歡,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愛屋及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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