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報紙,楊忠庭起身上二樓,隔著臨時搭建而成的精鐵柵欄看著裡面狼狽至極的楊夢珂臉上褶皺又多了些,對門口看守的兩名女軍人喝問道“飯菜呢?趕緊帶她梳洗一番!”
兩名女軍人聞言臉色一苦,很無奈地攤手道“首長,我們每天送去的飯菜都被姐扔掉了,至於帶她去梳洗我,我們就更不敢了,現在只要離她稍近一些都會受到她的攻擊,這柵欄我們更不敢開,萬一要是跑了……”
“放肆!”
楊忠庭怒喝一聲來到柵欄門面前,看著楊夢珂怒道“你這是幹什麼!這是在丟我楊家的臉你知不知道!哼,那個秦凡在外不知有多少女人,也值得你這麼對他?”
隨後,楊忠庭的語氣由緩和下來,道“只要你答應,以後跟秦凡不再會有任何瓜葛,我就立刻讓人拆了柵欄,成天這麼慣關著你我這個做父親的心裡也……”
“父親?哈哈……”
仰頭慘笑一聲吼,楊夢珂怨氣十足道“你也配做我父親嗎?把自己女兒關進籠子裡幾天幾夜,逼著自己女兒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渣,甚至為了你所謂的家族利益,讓自己女兒去當犧牲品!這就是一個父親該做的事兒嗎!”
“你!反,反了,反了!楊夢珂,既然你不知悔改,那就繼續在裡面待著吧!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做出什麼有辱門楣的事情,哼!”
“你們兩個,給我看好她!要是人跑了或者出什麼事,我拿你們倆試問!”
待楊忠庭走後,兩個女軍官對視一眼,皆苦澀一笑,不讓人跑倒是容易,可要不讓人出事兒……她們倆還真保證不了啊!
看看柵欄上的斑駁血跡,再看看楊夢珂那一張血淋淋的手掌,再要這麼折騰下去,那不出事兒才真是怪了。
“大姐,您就體諒體諒我倆好不好?就別再折騰了,您把身體要是弄垮了也見不到秦醫生啊,對不對?”
“就是啊,你這麼鬧也沒用,只會把自己的身體搞垮,楊副總理現在是鐵了心要斷了你和秦醫生之間的聯絡,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不是嗎?”
聽兩人完,楊夢珂果然又安靜了一陣,不過很快又開始一掌接一掌地轟擊鐵柵欄“我不管!不放我出去,我寧可死在這裡,到時候我到要看看我那鐵石心腸的父親,會不會為我留下一滴眼淚!”
嘭,嘭,嘭!
看著鐵柵欄一陣劇烈晃動,兩個女軍官紛紛搖頭嘆了口氣,暗道一聲“苦命人。”,她們現在還真希望楊夢珂可以破欄而出,重獲自由。
楊家別墅外。
已經將車停在不遠處,獨步走來的秦凡聽著別墅中隱約間傳來的一聲聲悶響眉毛一皺,由於上次已經去過楊夢珂的閨房,這一次也就故技重施了一回。
隨著左眼釋放出一片琉璃之光,秦凡整個人被一股空間之力包裹陡然消失在原地,再度出現時已經在楊夢珂的閨房之中。
不過,接下來他所看到的一幕,令其雙目頓時變得血紅,一股滔天怒氣,席捲整個房間。
只見楊夢珂如一頭困獸般被鎖在籠子裡,再看看她那乞丐般的模樣和血肉模糊手掌,難以想象,楊夢珂這幾天都經歷了什麼。
“夢,夢珂,我來了,對不起,這次我……似乎來晚了。”
聽到從後面傳來的一聲輕呼,再感受下後面那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氣息,楊夢珂前轟的手掌嘎然而止,緩緩轉過身,露出一抹如花般的笑意。
“你總算來了,這一次,該不會又是我的幻覺吧?”
秦凡的心彷彿針扎一般刺痛,而那兩個負責看守的女警官轉身看到秦凡後頓時警惕起來,下意識掏出手槍對準秦凡的腦袋“不許動,你,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
“怎麼進來的?哼,這你們似乎管不著吧?趕緊去通知楊忠庭,就告訴他我秦凡又來了,讓他上來見我,再給我一個交代!”
“嘁……瘋了,這人瘋了。”這就是二人此刻的共同心聲。
楊忠庭是什麼人?那可是副總理!全華夏也沒有幾位,副國級的高管,秦凡竟然還讓他來給自己一個法?狂,簡直狂到沒邊了。
秦凡沒去在意兩人握著的手槍,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來到楊夢珂身邊後擦了擦她那有些消瘦的臉頰,輕握了握她的手“放心,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把你帶走。”
話罷,只見秦凡的目光陡然變得凌厲,另一隻手緊握成拳,暴喝一聲後便向對面那套精鐵所制的柵欄狠狠轟去!
秦凡的修為已至玄脈境,自然不是丹海中期的楊夢珂可比,這全力一拳轟下,繞是精鐵所制的柵欄也根本承受不住,就跟紙糊的一般瞬間被擊得粉碎,一時間鐵片紛飛,那兩個在外看守的女軍官渾身也有多處地方被鐵片劃破,紛紛痛叫了兩聲。
“滾!”
如雷音般的話語在兩個女看守耳邊炸響,令她二人再無心思反抗,她們的實力和秦凡相比,完全不在一個數量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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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當她們進退兩難之際,楊忠庭也跑了上來,看到秦凡後氣的一口牙齒都顯些被咬碎了去,死死盯著他也不話。
最終,還是秦凡率先打破這沉寂的氣氛,以質問的口氣開口道“短短几天時間內,你就把夢珂折磨成這個樣子,我需要你的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