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啊,既然你不退學了,是不是可以不定期在咱們學院開辦幾次中醫演講會?給咱們院內的師生傳授些你的針灸絕技?”嚴明東小心問道。
“這沒問題,只要有人肯學,我可以把我會的傾囊相授,中醫自古以來注重傳承,而這也是它如今沒落至此的原因,為了弘揚中醫古術,我理當以身作則,改變現狀。”
見秦凡如此痛快的答應下來,嚴明東和邢文斌一時都感到有些意外,而後歎服地點點頭,對秦凡的醫術,醫德和心胸心悅誠服,由衷敬佩。
下午,鄒少華和沈毅找上門,經過了上次在黃石會所並肩對戰戰狼幫眾的事情後,兩人和秦凡的關係也變得極為熟絡。
“妹夫,嘖嘖你在學校的事情我可都聽我妹子說了,一個字,牛!”
沈毅也大笑了兩聲:“哈哈的確牛逼!不僅把周明那小子給弄進了警局,還迫使整個學校高層給你低頭,這種奇聞,在東明可好久沒發生過了啊!”
“呵呵你倆就別笑話我了,主要是仰仗林老和鄒伯父的面子,否則現在被關進警局的人,說不定就是我呢。”
“聽你這話怨氣不小啊?是不是還在為當初馮倩要抓你的事情生氣?”
一聽馮倩,秦凡的臉頓時拉了下來,當即也不再說話,不想在這話題上過多糾纏,既然馮倩對自己那麼不信任,那以後就當不認識這人好了。
見狀,沈毅和鄒少華對視一眼,前者搖頭道:“秦凡,你個大男人就別跟她一般見識了吧?那霸王花性子就那樣,胸大無腦,做事衝動,但很有正義感,這幾天我聽別人說她整日茶飯不思,鬱鬱寡歡,估計也是在為之前的事兒愧疚。”
秦凡擺擺手:“好了,咱不提她了,免得掃興。”而後,又看了兩人一眼,沉吟片刻,又冷不丁問道:“市長公子陳飛傑,不知你們對他了解多少?”
“陳飛傑?妹夫,你是不是懷疑是陳飛傑讓周明陷害你的?”
聞罷,秦凡冷笑連連:“這還用懷疑?是個明眼人就能看出來,我跟周明都沒見過面,要是沒人指使,他怎麼可能搞這麼一出?腦子壞掉了?”
沈毅點了點頭,道:“嗯,你的懷疑也有道理,依我看,八成是因為馮倩,陳飛傑才記恨上你了,那傢伙,典型的一個笑面虎,心機頗深,並且地位在我倆之上,很難鬥。”
“嗯,沒錯,畢竟他老子是市長,可以說是沈毅他爸的上司,不過妹夫你也用不著怕,雖說我們被陳飛傑那貨壓了一頭,但這東明,可不是沒人治他。”
“哦?是誰?”秦凡詫異問道。
“市委書記姜煥之子,姜子研。”
聽完,秦凡心頭一動,市委書記的兒子,同樣作為東明市頂級衙內,的確有和陳飛傑相爭的資本,並且在很多時候,市委書記的權利比市長還要大。
並且聽鄒少華話中意思,那個姜子研和陳飛傑並不對付,這對自己而言,倒不失為一件好事。
想到這兒,秦凡嘴角一掀,微笑道:“以後如果有機會,倒是想結識一下那個姜子研,當然,前提是人家不嫌棄我身出寒門。”
沈毅與鄒少華對視一眼,皆看出對方眼中那絲戲謔之意,前者立即道:“巧了,眼下就有個機會,今晚姜少會在他們家舉辦一場生日宴會,秦凡,你如果有興趣,我們可以帶你參加啊,並且姜少可比陳飛傑那貨好相處多了,交朋友從不看出身,只憑本心。”
秦凡頓時眼前一亮,當即便點頭應了下來,正所謂多個朋友多條路,並且他也有預感,此件事了,陳飛傑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說不定姜子研可以幫自己對付他。
三人說定,待到六點左右後,便開車向姜子研家駛去。
一棟複式住宅,大廳面積極大,足以容納下二十來人的聚會,不過裝修極為簡樸,用的是最便宜的木地板,傢俱也已有些年頭,可見房主人並不高調。
此刻,大廳內已聚了不下十人,站在最前方的,是一個身著一套運動服的青年,舉著杯中紅酒,對眾人笑道:“感謝各位能參見我這次生日宴會,我先乾為敬,一會兒還有舞會,要是有什麼意中人,可別錯過機會啊,哈哈”
說完,青年便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頓時引來陣陣叫好聲,而人群內,一個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女孩兒對此卻毫無興趣,東張西望地,似乎是在等人。
“倩倩,你亂看什麼呢?我最近舞技又有進步,一會兒舞會開始,咱姐妹倆跳一段怎麼樣?”一個穿著皮褲皮靴,身材高挑的女孩兒跑過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