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正剛哆嗦著手指著趙小蘭道:“你這個不孝女,活該被雷劈死。”
趙小蘭道:“雷劈死是黑乎乎的大家一下子就可以看出來,所以我奶是不是嚇死的大家一看便知,如果實在不相信就叫公安來。大哥,去打電話。”
“叫公安?明明是你們將人嚇死的還叫什麼公安?”
一邊的二壯又開了口,趙小蘭疑心更重了,道:“怎麼不能叫公安?既然大伯口口聲聲說是人是我們氣死的,那麼只有公安能證明我們的清白。”
“可是,老太太要趕緊下葬啊,這樣多不吉利。”二壯來了一句,周圍也有人點頭認為老人沒了他們子女不張羅著給下葬是不孝的行為。
可是趙小蘭卻奇怪的道:“你算是哪根蔥來管我們趙家的事情,這事兒連大伯都沒出聲無非是想讓我奶走的明明白白不想自己兄弟為了這種事相互怨恨一輩子,你一個外人插什麼嘴,莫非這件事你知道什麼內情?”
她說完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二壯身上,他馬上搖手道:“怎麼可能,我什麼也不知道,就是怕不吉利。”
“我爹和附近的鄉親們比你年紀大的人也有,他們都沒有說話你來講這不吉利的事兒?沒想到你年紀不大還挺信這些的。”趙小蘭這一說大家也都懷疑了,結果那二壯嚇得臉色灰白道:“你你你胡說……”然後轉身就走了。
至於趙小蘭對田軍道:“田軍去鎮上拉口好點的棺材來,這棺材的錢我們家出了,雖然不是我爹養著的,但是今天為了讓奶能走的明白這錢就我們花。”
一聽趙小蘭說掏棺材錢趙志剛沒啥意見,他現在沒有錢,一分也沒有。
所以挑理這事兒他先壓一壓,就等著公安來看著這人是不是被嚇死的,如果是嚇死的那就別怕他不客氣了。
其實他剛剛氣的去找人也是被別人提了一句氣上心頭,可是這個時候回來一看也覺得老孃死的有點怪異。哪個氣死的會這個死法兒,這分明是像在追會人然後摔倒了摔死的。
趙志華已經打了電話回來,並道:“公安局的同志讓我們不要接近奶的屍體,周圍畫上線,離的遠點兒。”
這是人命案所以來的一定比較快,趙小蘭拉了一下自己的爹,他哭了幾聲退了幾步又跪了下來。
不一會兒小蘭娘也來了,趙小蘭就勸著趙正松去處理下傷口,因為村裡人已經將孫愛國大夫給找來了。趙正松只好悶頭去一邊處理了傷口,幸好不深,但是要好好消毒,因為那鐮刀可不是什麼幹淨玩意兒。
趙小蘭挺生氣的,但現在不能發作。畢竟他們這一家還揹著氣死奶奶的名聲,等到公安局的人來了查明瞭真相,那到時候她才好說話。但是看著自己的爹那流血的胳膊她手都在發抖,臉色也越來越黑。
大家一直在這裡守了將近一上午,天氣有點熱,趙小蘭讓人拉了個賬子這樣太陽就曬不到趙奶奶的屍體了。就在這時公安局的車到了,馮超是負責這片兒的所以第一個下來。趙小蘭與他認識,所以走了上去由她說明瞭情況。
趙正剛倒是想插嘴,可是發現兩人說的基本都專業術語他想聽都聽不懂。
馮超這次帶來一個穿著白大卦兒的大夫,他上去動了一下趙奶奶的屍體道:“什麼時候發現的?”
趙正剛這才將幾點回來的事兒說了一下,那個大夫將人翻過來仔細檢查了一下。人一翻過來,大家才看到額頭那裡有點紅,而那大夫看了一下又摸了一下後腦,等他手拿出來眾人又看到那膠皮手套上沾了血。原來後腦住是流了血的,但是因為是趴著的,再加上血量少又被頭發給擋著竟然沒有人發現。
那大夫摸了好半天才道:“初步診斷是被人用什麼鈍器敲中了後腦,然後摔倒時又撞斷了肋骨刺穿了肺葉。致死原因應該是後腦的重創,前額的傷應該是摔倒時留下的。”然後他又在趙奶奶手裡掐起了一塊布條,道:“這應該是兇手留下的證據,看樣子是一塊衣服的布角,不是軍裝,好似是塊花布,可能是女人穿的衣服。”
“女人……”趙正剛就將目光對準了趙小蘭和小蘭娘道:“公安局的同志,之前我娘去他們家吵過,這兩個女人有嫌疑。”
馮超瞪了他一眼,然後就問趙小蘭道:“嫂子,說一下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你人在哪裡?”
“我在家,有我婆婆和兩個孩子還有田軍作證。田軍住在我家下屋,我們昨天因為大哥家請十六天兒的喜酒忙了一天累了,早早就睡下了。”
趙小蘭說完之後趙志剛道:“你婆婆當然為你說話。”
趙小蘭皺眉道:“第一,我婆婆為我說話但是大半夜的我從那邊到你家肯定有人看到也會有人懷疑,第二我從來不穿花衣服,這點可以讓大家去我家裡找。”
小蘭娘道:“是啊,我閨女總說花衣服俗氣從來不穿。”
“那就是你,沒想到你這麼狠殺了自己的婆婆。”趙正剛見咬不成趙小蘭反過來就去咬小蘭娘。
小蘭娘馬上道:“我也沒有這種花布衣服啊,我的衣服都小蘭給挑的料子,就算有花也極素淨。而且,我晚上在照顧我兒媳婦根本走不開。還有,昨天郭月娘後來也過來了,我們一起在小屋住的。”
這個就沒的懷疑了,馮超找人一打聽可不說的都一樣,人家母女是沒嫌疑的。向大家道歉今天發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