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麗華馬上怔住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上,因為她一直以為那個男人就是鄭英,本來是想直接找到的鄭英說清楚,哪知道碰到了一個人給她出了個主意,先讓她別輕舉妄動,等到他安排。哪知道這一安排就安排了兩個月,她懷孕了。
懷了孕她又想找,但是那個人又讓她等時機。等來等去她眼見著肚子大了終於忍不住就找過來了,結果沒想到得到得到了這麼重大的訊息,那天的男人竟然不是鄭英。既然不是鄭英會是誰,會是誰?
“你連孩子的父親都沒弄清楚就找上門來差點害死人,真的是我見到最不要臉的人了。不過,你自己想清楚要怎麼辦吧,我們走。”趙小蘭真的不想再看錢麗華這張臉了,於是拉著葉國豪繞著她走了。
雖說現在的錢麗華看起來很迷茫,但是這事與他們有什麼關系?連和自己上床的男人是誰都弄不清楚就來冤枉人,結果差點害死陸雙雙和她的孩子。不光如此,趙小蘭最恨的是她當時的態度,不知悔改,根本不將別人的性命當回事,這樣的人真的不值得她去同情。
葉國豪知道她累了,讓隊員將癱在地上的錢麗華給送出去,然後就扶著自己的媳婦回去歇著了。畢竟她今天還捐了血的,肯定需要補一補。
回去後和老孃說了一聲讓給趙小蘭煮點雞蛋補一下,自己則還要去隊裡的。
趙小蘭倒在床上睡了很久,起來的時候不光吃到了雞蛋還喝了雞湯,原來葉老太太怕雞蛋補的不夠就將一隻雞大腿給她燉了一鍋湯。她喝了湯還想再睡,可是眼見著天黑了就覺得自己應該去醫院裡看一看陸雙雙和孩子。
可沒有想到的時隊裡外面現在鬧成了一團,那個錢麗華根本沒走在門前鬧,非講這孩子是這隊裡人的不可。所以,現在大家都在處理這件事覺得影響很大。趙小蘭還沒有走就被一位指導員給叫住了,然後道:“嫂嫂子,您看這事兒我們是不是應該調查一下,但是我們一群男人也不好去細問,不知道您可不可以和我們去?”
“行,但我不想見那個錢麗華。”趙小蘭覺得陸雙雙那裡應該不缺人,所以不如將這件事查清楚了,到時候免得她懷疑多想。
於是她就坐著隊裡的車和段黑子還有一位指導員出發了,據錢麗華所講她那天是跟著兩個文工團的女人出來買東西的,不過穿著便服。買完了東西就看到了鄭英他們在喝酒,於是錢麗華就沒跟著他們回去。
她一直在外面看著鄭英他們,可是突然間鄭英向她看過來嚇得她轉身就跑,不過很快被人從後面抱住。那個男人也是一身酒氣,穿著軍綠,她使勁的掙紮著,可是卻被打暈了。
按照這段形容趙小蘭都覺得是鄭英的可能性真的很大,因為如果不是他是誰會突然間抓住她將人給打暈?
接著就是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某個招待所之中了,她不知道自己身邊的那個男人是誰,但是卻知道自己被強了。然後她叫他鄭英,那個人答應了,她覺得鄭英肯定是喝多了才這樣做,於是就放開了自己讓他來。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走了,而她也收拾了一下離開招待所。
不對啊,趙小蘭馬上提出了疑點,道:“如果那個人是鄭英,他不可能和你們出去喝酒還帶著介紹信,不要忘記招待所要介紹信才能住進去的。”
“是啊,那要是別人……”段黑子開口問道。
“要是別人有可能,但是錢麗華不可能不來問那天那個男人是誰,招待所的人……我們先過去問一問,看那些服務員怎麼說。”
趙小蘭他們停在了那間招待所,挺大的,裝修也不錯。進去之後門口坐著兩個女服務員,看到他們進來就站了起來。
老程伸手行了個禮,道:“為人民服務。”
“同志你們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女服務員很熱心的尋問,這大白天的不像是來住宿的。
這個時候就應該趙小蘭出場了,因為他們兩個男人問這些不太方便。
於是趙小蘭走上去問那個服務員道:“請問,年前臘月的時候你們是誰值班?”
那兩個女服務員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同時承認那天就是她們在值班。
趙小蘭皺了一下眉,因為從她們的反應來看她怎麼就覺得好似說好了要這麼回答她似的,不,應該是說好了要這樣應付這個問題似的。
“那麼,那天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趙小蘭問完之後見她們幾乎是同一時間搖頭,這個反應實在是太快了,好似搶答一般。
趙小蘭考慮了一下問了段黑子那個房間的位置,然後又讓服務員帶她過去。
結果她發現,這個房間離服務員所在的地方可並不遠啊。相信如果這個房間發生點什麼事情一定會被聽到,可是她們卻說沒注意到。
“那天,有人在這個房間裡被人暴b,難道你們不知道?”她說的很直接,大概從來沒有人在她們面前說這種話所以兩個人怔了一下。
“不,我們……”
“我們當時睡著了,所以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是嗎?”趙小蘭看了她們一眼,然後道:“打擾了,不過這件案子需要報公安,到時候希望你們這個說法他們能相信。”
“報報……報公安?”那兩個服務員明顯嚇了一跳,報公安這種事情她們可從來沒有想過,再說那個女的不是自願的嗎,為什麼要報公安。
可是趙小蘭已經帶著段黑子他們向外走了,等走出去的時候指導員就道:“這件事為什麼要報公安?”
“這兩個服務員有可疑,我覺得……”趙小蘭剛說到這裡就被人拉住了,轉頭一瞧見是服務員中的一位,她緊張的拉著她到了一邊兒小聲道:“這件事不關我的事,當時……我不能說那個人是誰,但是他扶著那個女的過來然後就進屋了,我們還以為那女的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