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間少不了強國王子的暗中幫助。
她和小王子的婚禮,舉行在弱國最盛大的日子,連飛過的白鴿都停下來為他們慶賀。
公主身為遊牧國的王室,比小王子的地位高了不知多少,可自他們結婚那日起,民間就傳開了對她的謠言。
——看那遊牧國的公主啊,她的身形比小王子還要高大魁梧,面板比全國最黑的人還要黑,明明是位女子,卻半點沒有女子的柔弱美麗。
這樣粗暴的一位公主,哪裡配得上他們全世界最好的小王子?
公主為這些流言傷透了心。
小王子安慰,“何必為這些謠傳難過?親愛的,我要為你奪迴游牧國王的寵愛,讓無人敢詆毀於你。”
她拔出佩劍,在向這位魁梧的心上人宣誓愛情時,將鋒利的劍尖對準了遊牧國的方向。
劍身的銀光一閃而過。
小王子說到做到。
她讓公主成了遊牧國王最寵愛的公主,整個遊牧國,沒有公主不知道的大事。
她和公主的愛情被吟遊詩人傳頌,他們是那麼相愛,永遠都牽著手形影不離。
眼底被彼此的身影占滿,世界上還能找到第二對如此相愛的伴侶嗎?
這些年間,每一年的生日,國王仍會為他寵愛的小兒子舉行宴會。
強國的王子次次不落的出場。
世人皆說小王子和王子是摯友。
在事成前的那場宴會,王子掐著小王子的腰把人帶到後花園。
“琴瑟和鳴,天作之合,嗯?”他湊的極近,幾乎能看清小王子臉上細細的絨毛。
王子的臉色差極了,他從未有過什麼時候像今天這般暴躁,
而面前這個不知死活得不停招惹他的男孩,卻讓他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
“你該知道分寸,知道你到底是誰的人。”王子沉聲道。
他勾起小王子的下巴,讓小王子那剔透溫潤的眼瞳落在他的身上。
小王子順勢前傾,整個人抱在了王子懷裡。
一雙手不忘趁機環上這人精瘦的腰,埋頭嫩聲道,“是啊,我是誰的人呢?”
王子便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重新抬頭,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這肉粉色的唇瓣,被全國無數少女肖想的溫柔鄉,此刻就被他印在嘴邊。
只有他,只有他。
“你不喜歡我能做自己的事嗎?”
等唇瓣的鉗制被放開,她睜著一雙無辜又水亮的眸,輕生嘆,“那要多麼孤單啊。”
嘴裡說著這樣孤單的話,可她的手卻不安分。
順著王子的鉗制,靈活地攀上王子修長的脖頸。
她勾著他的後頸湊的更近,一字一句道,“真的,不喜歡嗎?”
撲閃的睫毛彷彿是刷在王子的心上,癢癢的。
“如此,那塞繆爾自當...”
沒等她說完,一根食指便頂住了她的小嘴,“不必。”
王子的眼眸裡深深的映著她的身影,似是要把她從面前拖到眼底最深的地方。
“你得有分寸。知道你的身份,好嗎?”
小王子歡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