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算是大改...吧?
食用愉快,歡迎糾錯。
☆、落成
村上優回家的當天晚上就感冒了,昏昏沉沉的在床上躺了一個晚上,體溫還一直有往上爬的跡象。
第二天起床時,她的感冒沒有好反而更惡化了。也就沒能換上s服,而是帽子口罩一個不落的全副武裝出了門。
班裡的同學也都很體諒。大家都被她濃重的鼻音嚇了一跳,紛紛表示沒關系,倒是另外有幾個人,瞅準了村上優的空閑跑過去麻煩她幫忙。
村上優的工作也就順勢變成了臨時的化妝師。
中午大家輪休的時候,跡部景吾終於忙完了他當天學生會的工作和網球部的各個安排,出現在了教室。
當時村上優正在給一位不小心抹花了眼妝的姑娘補妝。
班裡的人都給跡部景吾打招呼的時候,村上優還食指勾著姑娘的下巴,吩咐著人朝上看往下看的,連個眼神都沒往跡部景吾那裡分過去。
村上優在眼尾描了一朵玫瑰,正紅色的口紅暈染開來,正襯女生嬌豔的妝容和臉蛋。
歷時兩天的文化祭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去。
和文化祭一起落下尾聲的,還有酒吧的裝修工作。
當天晚上村上優就一個人拿著鑰匙參觀了裝修的成果。
其實也不是非看不可,但期待的心情按捺不住,她才不顧文化祭一整天的疲累也要過來看看。
當初把裝修這個任務完全扔給藤井禮人,村上優也不是沒有自己的考量。她希望將來她和禮人一起工作的地方能是兩個人都喜歡的模樣。而藤井禮人的眼光,她深信不疑。
所以與其等開工了次次詢問,倒不如直接把整個工程都直接交到藤井禮人手中。
但這些話她都不會說出口,她只會在厚厚一本的建材品類面前,歪過頭皺著鼻子抱怨一句好麻煩。
店裡如今已經和最初被盤下來時完全是兩個樣子了。
村上優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景一物,心底被震撼得連贊美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當時提了好多要求,有吹毛求疵對細節的苛求,也有對抽象的風格的憧憬。
她說的很快,也仗著嘴上說說,藤井禮人根本不可能記得住,所以其實連她自己都沒有期待過能看到完全還原她的話語的景色。
可藤井禮人做到了。
村上優看到牆上的桌布,桌布上手繪的圖案,看到角落拜訪的小盆栽,連盆都精緻可愛,看到貼在腳底的地標紙,看到精緻又專門被磨圓了稜角的客桌。
她開啟燈,才發現頭頂的吊燈是黃色的,暖黃的燈光給酒吧裡的每一項物件都添了暗色,方才所有清新簡約的裝飾都被披上曖昧的色彩。
也是開了燈她才發現,吧臺的角落正對著調酒師置物架的地方被架高,放置了一架嶄新的鋼琴,以及一個與鋼琴撞色的高腳凳。
燈光一開啟,整個酒吧都給人一種迷濛的感覺,彷彿向前多走幾步都會迷失其中。
但在村上優重新拉開窗簾後,日光照射進來,酒吧裡的頹靡氣氛瞬間散去,搖身一變成了提供給顧客休息和享受甜點的咖啡廳。
從想法到現實,需要可不僅僅是行動。
藤井禮人晝夜不停地監督、查選了這麼久,才有了這一間既能白天招待冰帝學生,又能在晚上迎接那些寂寞顧客的小店。
村上優一個人在店裡待了很久,久到她幾乎已經記住了店裡每一個角落的裝潢,她才從店裡出來,仰望著店門上方一片空白的區域。
他們的掛牌馬上就要做好了,但店名卻遲遲都沒有確定下來。
村上優想到她把裝修工程全權交給藤井禮人的本意,又想起店裡幾乎是按著她的審美走的裝潢,對於店名的構想一瞬間清晰起來。
‘on the ove’,以愛為名。
之後的幾天,藤井禮人一直在外,村上優也用休息的時間做了不少功課,大概確定了店裡的每日選單。
她在店門外貼了一張招聘啟事,服務生和糕點師,聯系電話是她和藤井禮人兩個人的手機。
週五上午時,一個陌生號碼聯絡了村上優,詢問他們是否有意向招一名中式糕點師。村上優沒有回絕太徹底,而是委婉地表示會考慮一下,有意向地話到時候會主動聯系。
電話另一頭地中年男人卻似聽不出她的婉拒一般,主動報上了地址才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