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我的公司,還進了我的辦公室,你告訴我你不知道?”賀天冷哼,反問道“你信嗎?”
陶然欲哭無淚,“……我也不信。”
她無奈的說完,連忙推推他,急道:“我的花……你別擠到它啊!”
這花好不容易在那女人的手裡倖存了下來,可不能毀在這裡,而且她已經超過了送花的時間啊,這次回去一定會被花子斐罵的啊!
賀天是聽到聲音才過來看到她的,雖然背對著,不過她就是化成灰他都認得,所以,在那女人將她推倒的一剎那,他本可以伸手去接住她的,但是他沒有。就因為她故意在躲著他,還不想見他,他就莫名的火大!所以他明知道她是來做什麼的,還要故意為難她,看她出醜!
如今,她倒還惦記著花的事情,真是……賀天伸手將她懷裡的花拎走,隨手一扔的同時他便將唇壓了上去。
陶然被突如其來的吻給嚇懵了,眼睛瞪得堪比銅鈴,她連忙使出吃奶的勁推開他,想發火又不敢大聲道:“你這人是不是有病……”
一句話還沒說完,唇就被堵住了,這次賀天並沒有客氣,而是長驅直入直搗黃龍,他吻的並不溫柔,可以說是相當粗暴了。
“唔……唔唔……”
陶然被他又咬又親的,口腔裡瞬間充斥著血腥味,疼得她直哼哼,兩隻手各種用力捶著賀天,但是打到他身上的也只是軟綿無力如小貓撓癢一樣。
賀天放開她,伸手將那兩只不安分的小手拉到頭句話,嘴巴再次被堵死。
陶然覺得這家夥大概是要瘋了,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做什麼?而她很明顯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任他在她口裡肆意蹂躪。明明他那麼粗魯,那麼用力,她卻彷彿耗盡了所有的力氣一般全身都癱軟了。
咕嚕~
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陶然本是意識渙散,終於被五髒六腑的警報聲給拉回了些理智,她嘴一張一合間,鹹鹹的血氣便充斥著兩人的口腔裡。
賀天連忙放開她,陶然一個沒站穩,腳裸一痛,差點癱坐在地上,這時賀天伸手摟向她的腰,而她整個人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掛在了他的胳膊上喘著粗氣。
陶然作為夏晚沁這麼長時間,從來都沒有這麼丟臉過,一天可以在他面前連續幾次各種摔跤的。
她扶著牆連忙站直了身子,別過臉不去看他的表情,她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麼,但是一張嘴,嘴巴的痛楚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剛剛她被他強吻了,本身就很紅的臉如今更加不爭氣的紅了。
鈴鈴鈴……
陶然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連忙掏出手機,發現是花花打來的,她頭也不回的直接開門一瘸一拐的跑了出去,也不管外面的員工用什麼眼光看她,直接奔向了電梯。
一進電梯,她便接起了電話,“喂,花花。”一撩頭發才發現,本是挽起來的頭發不知何時披散了下來。
“陶然,你怎麼現在才接電話?在哪兒呢?”花子斐不知道她這邊發生了什麼,氣定神閑道,“我今天將一個單跟你我的給搞錯了,你有幫我送過去嗎?”
“……”
陶然該說啥好呢?那束花,現在正躺在賀天的辦公室裡呢!她有些欲哭無淚,帶著哭腔道:“花花,我被打劫了。”
“啊?打劫?”
電話裡花子斐聲音瞬間拔高,陶然剛想說啥時,她好似聽到了對方那兒的電話鈴聲,好像是花店裡的座機。
“等會,我去接個電話。”
陶然應了一聲便拿著手機下了樓梯,而手機清楚的聽到花子斐接電話的聲音,“喂您好,這裡是瘋愛花店……哦,您好……啊?哦……您說……然後呢?哦……知道了,感謝您下次光顧,拜拜。”
這時的陶然已經站在外面等車了,外面的雨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下來,雨後的天氣本是更加清爽宜人的,但是現在是正值夏季,雨後的空氣變得更加燥熱。
“喂,陶然你還在嗎?”
“我現在已經在車上,準備回去了。”陶然上了車關了門,隨即好奇道:“客戶的電話嗎?看你心情不錯的樣子。”
花子斐笑道:“這你都聽得出來?哈哈,回來再說吧!”
於是等陶然回去後才知道,有個大客戶訂了一年的花,而她也隱晦的告訴了花子斐她把花弄丟這事,花子斐見她沒事就已經放心多了,然後再次包了束花過去親自登門道歉了。
這雨真的是從昨晚下到了今天晚上都不帶停的,每天晚上都是花子斐最後一個離開店的,今天有一個顧客訂了花還沒過來取,花子斐家裡有點事,就拜託了陶然等一下顧客,本身就心懷愧疚的陶然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就怕她沒有什麼事拜託給她一樣,連忙將她趕回去了。
花子斐囑咐她幾句便回去了,待她走後陶然便收拾起屋子裡修剪不要的花枝,然後將每盆花都細心的灑了一下水。
她又擦了擦屋裡的擺設,都是些精緻的裝飾品,是很少女心的那種,而且這店是有兩層樓的,只是陶然沒有去過樓上,聽花子斐說這是老闆沒事睡覺的地方,可想而知她們的老闆真的很愛睡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