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動,自然有人動。
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竟然藉著被子的遮掩,將手塞到了下面,糟了,沒穿bra,他順暢無比舒舒服服地將某沉物掬了個滿懷,還彈了彈,眼這麼一閉:
“睡覺。”
……誰特麼睡得著。
睡了兩天,唐咪都快睡廢了。
可程昊的臂膀,就像銅牆鐵壁一樣,將她箍得死死的。
修長的帶著點粗繭的手卻不老實地在被子下方輕攏慢撚抹複挑,直挑得她雙頰泛紅,氣喘籲籲。
唐咪一把按住他,抬眸卻對上一雙幽沉的,像醞釀了一整個秋季風暴的眼睛。
她張了張嘴,門外走廊一陣急切的腳步聲經過,帶著哀切的啜泣,又是一個住院的。
周圍都是白。
白色床單,白色天花板,連身邊的程昊,都新換了一身白襯衫。
他有一雙憂鬱而深沉的眼睛,休息了一個下午,紅血絲已經褪去了,此時專注而深情地凝視著她,指尖在被下作亂,唐咪簡直連阻止的力氣都沒有了。
光對著這張臉,不用他做什麼,她都確信自己都能高潮。
而程昊顯然也深知這一點。
在學校時,這人也不都是沉默安靜的,偶爾也會露出狡猾的一面,尤其他似乎深知自己的長處,並且擅長利用自己的長處,誘惑她就範。
唐咪一把按住他往下去的手指,問他:
“真的想要?”
程昊沉默地點點頭,聲音粗啞:
“你這兒沒穿。”
他將指尖戳了戳她胸口,又一順兒地往下。
唐咪嫌醫院的條紋褲穿了不舒服,等人一走,早在被子裡將褲子蹬了,下面就一條白色的睫毛蕾絲胖次。
程昊不用看,極其熟練地扯起她胯骨兩邊的蝴蝶結,一抽,薄薄的布片鬆垮地落下來,他掀開一點兒,又戳了戳她那兒,眼神委屈:
“你故意誘惑我。”
唐咪冤枉。
她雖然挺想,可也沒到不分場合的地步。
誰料程昊轉而又搖搖頭:“但是不行。”
輕微腦震蕩,不能做劇烈運動。
唐咪一點兒不可憐他,畢竟現在不上不下的還有個她。
她一陣不安分地動,直蹭得對方一陣發抖,氣喘籲籲,才笑嘻嘻地抬頭,小臉上全是得意,將之前醞釀了一會兒的疑惑問出來:
“老實交代,你跟那位鬱總監是什麼關系?”
女人對這個最敏感。
程昊笑:“醋了?”
“快說。”
唐咪捏他。
情熱正酣的年輕男女,在密閉空間裡,總容易摩擦生熱,尤其兩人之前就分別了將近兩個多禮拜,被強行素了半個月。
程昊將頭往後靠了靠,直到碰到床背後硬硬的鐵板,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