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剛腦補到阿諾德和r國有秘密交易的蘭瑞莎不得不中止了這個腦洞。
白植似乎不想就這個話題深談,瞥了眼蘭瑞莎,就問阿諾德那個約書亞樹公園在哪。
阿諾德馬上非常上到的表示,如果需要,他現在就能帶他們過去。
希望早點解決這件事回國的蘭瑞莎和白植自然都沒有意見。
只是在去公園的路上,阿諾德為了掩蓋自己剛“出賣”了白植的事實,一路上不斷主動找白植說話。
從他拷問陳方時的情況,再到陳方之前在z國做的事,最後還關心了一下白植的傷勢。
聽得蘭瑞莎望著窗外,白眼翻個不停,無法掩飾自己對阿諾德膽小的鄙視。
但實際上,她現在心情也非常複雜。
正因為她聽懂了阿諾德暗示,雖然嘴上說著不相信,白植怎麼可能是魔神或者是那些信奉魔神的傻子之一,可……
萬一呢?
蘭瑞莎一面想,一面皺起眉,一面就不自覺地對白植投入了更多關注。
尤其是在阿諾德問及白植的傷勢的時候,原本望著窗外倒退風景的她,下意識就回過頭去——
不偏不倚,正好撞上了白植看向她的目光。
蘭瑞莎一愣,心道問你的是阿諾德,你看著她做什麼。
沒等她想明白,白植已經移開了視線,淡淡回答阿諾德:“已經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阿諾德唏噓,“剛見到白先生受傷時,我真是食不下噎,坐立不安。多虧了陛下的幫助。”
他用一雙神秘莫測的紫色眼睛望向蘭瑞莎,含情脈脈:“我之前也幸虧有陛下的援手。既然已經好全了,想必白先生的治療過程很順利吧?”
蘭瑞莎抽了抽嘴角,突然瞭然了。
她就說嘛,阿諾德再心虛也不該轉變這麼大啊。
問到這裡他的目的終於暴露了,他就是想問問白植“被治療”的感受!
可惜,他不知道,由於蘭瑞莎和白植的交易,黑泥是從白植的眼睛裡流出來的。
白植眨了眨眼,譏諷地笑了起來:“再好不過。”
阿諾德卻誤會了,無視了白植臉上的嘲諷,曖昧笑道:“真是難得,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哦?”
阿諾德微笑著,眼睛閃閃發光,一副找到知己的表情,望著白植誠摯道:“其實這種感覺就像疼痛。初時會痛苦,但結束後越回憶越會覺得回味無窮。”
“……”
“白先生不要抗拒你真實的感覺。勇敢面對它,你會發現一個新的世界。”
“……”
蘭瑞莎實在聽不下去了,插嘴反問:“什麼新世界,抖的新世界嗎?”
阿諾德:“陛下說笑了。”
蘭瑞莎跟白植同時發出一聲冷笑。
因為這份默契,兩人互相對視一眼。
這一次白植眼神的溫度明顯上升了許多,而蘭瑞莎也不禁在心裡嘆了口氣,決定把白植的嫌疑問題暫且推後,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
……
蘭瑞莎等人到達約書亞樹公園時,那裡的主要出入口已經被尤莉和迪克帶人封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