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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金父做出了一個十分明智的決定。
在接下來的幾年中,江左流傳著一句話。
“江左有金家,家中三明珠。”
這三顆明珠,就是金玉言、金玉葉和阿漁。
阿漁真的是一個修仙的天才。
無論是多麼晦澀難懂的書籍,他總是可以在焚膏繼晷地讀過幾遍之後,用通俗易懂的簡易話語解釋出來。
就算是頂尖的劍術,只要有人在他面前演練,他也可以模仿著使用出來,並且只要給他時間去練習,達到的效果幾乎都是青出於藍更勝於藍。
那一年,阿漁十四,在吳朝,男兒十四便是成年,即可行冠禮。
阿漁弱冠,金父給他賜字,喚曰子愚。要知道,哪怕是本家子弟,也少有能獲得金家家主親自賜給的字。
也是在那一年的七月初七,七夕節,牛郎織女相見的日子,金玉葉去找了阿漁。
庭院裡,一株株秋海棠在月影下搖曳,鮮豔似火的花朵幾乎要點燃了月色,空氣裡還隱約彌漫了一絲早開的桂花的香氣,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阿漁哥,”金玉葉低著頭,不敢去看阿漁,如果她抬起頭來,阿漁一定會發現,金玉葉的臉頰已經燒成了秋海棠的顏色。
“我心悅你……我們……”
“小姐……我、我……”阿漁有些侷促不安,雖然他身為金家兄妹的伴讀,又展現出了驚豔的天賦,可在阿漁的心中,他一直是那個為了多經過幾次校場而更加勤奮拎水的、穿著家僕裝的小家僕。
“小姐……我、我不能……”
不能什麼?
我不能喜歡你,我不敢喜歡你,所以我不能回應你的這份心悅於我。
“阿漁哥,你跟我講實話,”金玉葉幾乎要哭出來了,“你究竟有沒有那麼一絲對我的愛慕,哪怕只是像桂花那麼小的一點點也好……求你了,告訴我……”
“我是金、金家的家僕,以前是,現在是,以、以後也會是……”阿漁低下了頭。
金玉葉問他,究竟有沒有一點對她的愛慕之情。
也許最初的最初,在少不更事的年紀,自己確實有過罷,可是這份心悸,早就泯滅在名為身份的洪流裡了。
“明明是一個家僕,卻不知怎麼的攀上了這兄妹倆!”
“嗤,給我那麼多的上等資源,我也做得到他那樣,什麼金家一代三明珠,真是可笑!”
“金家一代多少英才,偏要一個有名無姓的野種來撐門面?”
阿漁無論如何也忘不掉,那些人說出時,那種嗤之以鼻的神情。
“喂,阿漁!”金玉言撥開密密匝匝的秋海棠,從裡面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幾分薄怒,“我和葉子,這麼多年可曾以僕人身份待你?你又為什麼要如此妄自菲薄!”
“葉子她對你的一片痴心,你難道不懂得?你就這樣逃避嗎?”
金玉言最後半句話,幾乎是喊著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