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就好。”厲衍轉過她的身體：“阿笙，恭喜你。”
能熬過這一年的魔鬼訓練，能成功的透過考核。尤其是最後的考核，看著簡單，但確實是陷阱。
如果穆影笙當時沒有堅持，直接選擇引爆，那麼這次考核，她就沒辦法透過了。
他身為這次訓練的總教官，清楚考核的內容，卻一個字都不能跟她透露。
他再怎麼擔心她，想讓她透過考核，也不可能徇私。
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她能及時的反過來，從多出的快餐盒上做出判斷，非常棒。
他的聲線屬於清朗那一掛的，就像是後世人說新聞聯播的主持人一樣，聽多了會懷孕。
當他壓低聲音叫著她的名字時，穆影笙只覺得耳朵發熱，真的有一種耳朵都要懷孕了的感覺。
穆影笙的耳尖都紅了，她抬頭看厲衍。
“謝謝。”能透過考核，她也很高興。不過：“可是，我還想進蛟龍。”
厲衍完全不意外，他不應該意外的。就穆影笙一直以來表現出來的，真的不想進蛟龍才奇怪了。
“想清楚了？”
“都不用想，特別清楚。”
厲衍笑了，那個笑有幾分無奈，有幾分心疼，還有幾分不捨。
“怎麼？你覺得我進不了？”
“不是。我相信你能透過特種兵的考核，也相信你能透過蛟龍的考核。”
“那你做什麼這副表情？”
厲衍拉過她的手，走到一旁坐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緊緊的包裹住。
“蛟龍是特種作戰部隊的一員。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我說的蛟龍，不光是特種部隊這麼簡單。”
穆影笙擰起眉心，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大概三年前，我們在押送一名毒販的時候，對方逃跑了。雖然後面把人抓回來了，但是我覺得，我們在出任務，完成任務，交接任務的中間，會出現一些變數。這些變數無疑會帶來一些影響。所以我跟上級申請，專門成立一支特別的作戰部隊。”
“特別作戰部隊，不光是要完成本身的任務。還包括一些特別危險的，特別棘手的任務。”
穆影笙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厲衍看進她的眼中，聲音很輕。
“蛟龍成立至今，有人受傷，有人死亡，卻無人退出。”
“我不會勸你考慮清楚，畢竟你都想明白了。但是如果你真的想去，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
“我都做好了。”
真是個執著的傻丫頭。
“你只要到時候告訴我，怎麼樣才能進蛟龍，進蛟龍的條件是什麼，就行了。”
“我要是告訴你了，不就是——”
厲衍的話被桌上的座機打斷，他看了穆影笙一眼，起身去接電話。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麼，厲衍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好，我馬上回來。”
掛了電話，他看向了穆影笙。穆影笙也跟著站了起來，不自覺被他的情緒感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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