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胸膛很結實,肩膀很寬厚。她還聞到了對方身上的那種夾雜著草木味道的男性清冽氣息。
抬頭,就對上那人的眸子。極深邃的眸,劍眉星目,好看得很。如果對方眼中的那些意味不明的情緒跟嘲諷,不要那麼明顯的話。
“怎麼?知道聶澤指望不上了。就轉移目標了?”
他的聲音不是低沉磁性的那一款,厲衍的嗓音渾厚,其實別有一番味道。她卻只聽到了聶澤二字。
聶澤?對啊。這個時候的已經是好多年後了。聶澤年紀漸長,家裡不許他再胡鬧了。為了讓他定下心來,直接就給他安排了一門婚事。
知道這個安排的時候,聶澤還跟家裡大鬧了一場。鬧完了,又不知道在哪裡喝了許多的酒,然後跑去她的住處找她,拉著她的手說了許多的話。
後來,喝醉的聶澤被厲衍帶回去了。而這是那之後,她第一次見到厲衍。
她真的受夠了。又不是她跑去勾·引了聶澤?一向是聶澤纏著她。這些人不去找聶澤的麻煩,天天來找她的麻煩。
以往她見了那煞神,都是繞道走的。那天也不知道是因為腳傷的關係,還是因為被刺激了。
她不但沒從厲衍懷裡退開,反而伸出一隻手放在她的胸膛上。抬起的眸子,按著曾經演過的風塵女子角色一般,極輕挑輕笑。
“是啊,我轉移目標了。就不知道厲首長,給不給我這個機會了?”
她將身體大半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不是因為真的要勾·引,而是腳傷犯了,她一隻腳站不穩。
她看到厲衍的眉心那一瞬間擰得很緊,他看著她的臉,表情是她分辨不出的神色。
以為他沒聽明白,她又笑了:“厲首長天天混在軍營,只怕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吧?不如,與我試試可好?”
她知道他一向不屑於自己,說那話也是為了噁心他。
厲衍的反應果然如她想的一般,他快速的推開了她。退後了一大步,看向她的目光帶著幾分嫌惡。
穆影笙的腳傷犯了,本來就難受。被他一推,直接倒在地上。偏偏那天她穿的是演出服,摔倒的時候,踩到了自己的裙襬——
同一時間,有人過來了,將她狼狽的模樣,悉數看入眼中。
畫面一轉,她看到厲衍的臉,嫌棄的眼神,與今日讓她負重越野時一般無二。
“喝——”穆影笙從夢中醒來,她坐起身,感覺身體已經疲憊得不是自己的。
抬眼望去,宿舍一個人也沒有,外面軍號響亮,原來是吃飯時間。
穆影笙坐了起來,手卻碰到床上的一個袋子。她一怔,拿起開啟,裡面是跟上次一模一樣的一盒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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