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定好後,上官瑞看我一直捂著屁股於心不忍,想著既不需要現場比劃,在哪裡都一樣,於是決定讓我們去他房間。
一進房,我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床,他見我可憐,便讓我去床上趴著,我差點兒激動的給他跪下,興高采烈、一瘸一拐的走過去,在冬梅的幫助下,順利的趴在床上。
在外面時不明顯,一趴下竟發現屁股腫的老高,上官瑞皺著眉頭朝冬梅說道:“你先出去,我幫耀兄上個藥吧,看這情形不上藥恐怕很難康復。好在我上官府的藥材都是很好的,保證藥到病除。”
我一聽這話,瞬間坐起來,一不小心壓到傷處,疼得嗷嗷直叫,又趕緊趴回原處,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冬梅見這情景,心疼的不得了,急忙說:“那就有勞上官公子了,小耀別怕,忍著點兒,上完藥就好了。”
她說著就走,被我一把抓住衣袖,我可憐巴巴的看著她,“你幫我換藥。”
她瞬間紅了臉,小聲道:“這,不好吧。”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此刻是個男兒身,哀嘆一聲,朝她擺了擺手,“算了吧。”
冬梅飛快的跑出去關上門。
房間裡只剩下我和上官瑞,空氣裡靜的可怕,充滿了奇怪的味道,上官瑞準備好藥,走到我身邊,低聲道:“褪去吧。”
我心下一驚,本能的拽著褲子,緊張的問:“褪去什麼?”
他有些不耐煩的坐到床邊:“當然是褲子啊,不然還能是什麼?”
我抿著嘴,小聲道:“這,不好吧。”
他無奈的看著我,“你一個大男人怎麼磨磨唧唧的?”
我猶豫了片刻,仍舊死死的拽著褲子,“還是自己來吧。”
他沒好氣的問:“你能看見?”
我搖了搖頭。
“那不就得了?你說我倆都是男人,你害怕什麼?”他說著就上來扯我的褲子。
我死命守著褲子。情急之下,他用腿將我的上半身禁錮住,我拼命掙扎,直到他拍了我的傷處一下,疼得我冷汗直冒,他威脅道:“再亂動我還拍。”
我只好乖乖聽話,任他給我上藥,這藥敷在傷處冰冰涼涼,緩解疼痛不少,頓時神清氣爽。
上官瑞敷藥完畢,喊了冬梅進來,道一聲:“可以開始比試了。”便坐在桌旁喝了口茶,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我雖此刻是男兒之身,但骨子裡畢竟是個女的,剛才那一幕回想起來不免有些害羞,於是臉有些紅,冬梅奇怪的看著我,用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嘀咕道:“這也不燒啊,臉怎麼這麼紅?”
我急忙轉移話題,“咱們比試吧。”
於是上官瑞先出一招,冬梅想了片刻在我耳邊說著拆了他的招,又放一招,我照葫蘆畫瓢把冬梅的話重複一遍,上官瑞隨即又拆了冬梅的招,再放一招。一來二去竟過了兩個時辰。
我全程在一旁只是個沒有感情的復讀機,難免有些無聊,哈欠連連,他二人倒是越來越起勁兒,精神百倍;最終我實在堅持不住,睡著了。
等我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在上官瑞的房裡,他二人均沒了蹤影。我有些擔憂的、緩緩的下了地,正要出門,上官瑞推門而入,見我站在門口,便問:“幹什麼去?”
我沒回答他,而是反問:“冬梅呢?”
“她回去了。”
我心下想著這個冬梅也太不講義氣了,臉上卻堆滿笑容,“既然這樣,我也不方便叨擾,就此別過吧。”
我說著便走,被上官瑞提溜著領子回到屋內,我無奈的雙手交叉在胸前,怪只怪自己沒穿到一個彪形大漢身上,像這樣被提來提去的委實丟人,卻又無可奈何。
他把我拎到床邊,示意我繼續趴下,我擺出自己最兇的表情看著他,卻把他逗笑了。
他完全忽視我的樣子,又拿出藥,語氣平和的說:“還得上藥!”
我寧死不從,用最快的速度往旁邊挪著,終於挪到了牆邊,我天真的以為只要挨著牆他就沒有辦法了,誰知他步步緊逼,趁我不備,將我扛了起來,慢條斯理的問:“你是要被扔在床上還是輕輕的放?”
我倒吸一口涼氣,這要是扔到床上得有多疼啊,於是求饒道:“可不可以輕輕放?”
他似乎對我的表現很滿意,言語中帶著笑意,“只要你乖乖配合,我自然會輕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