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也太不公平了吧,我穿過來就完全變了樣,上官瑞穿過來除了穿著打扮其餘的都是原版。
但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在這個地方見到他我還是很激動的,立刻衝過去想要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誰知他居然沉著臉滿身抗拒的將我推出老遠,嘴上還說著:“兄臺,請自重!”
怎麼就不自重了?換個衣服就不認人了?這要是回到現代你想抱姑娘我還得考慮考慮呢。
轉念一想,他這樣也沒什麼不對,畢竟他也不知道我是誰,而且突然衝上來一個大男人跟自己擁抱換誰也都不適應吧。
於是我嘿嘿一笑,嘴上說著:“唐突了,望兄臺勿要怪罪。”
他微笑點頭,“無妨!”
我站在他面前仔細的觀察他,剃了清朝的髮型,雖然有點兒怪怪的,但這傢伙長得足夠妖孽,再加上一身紫色的長袍馬褂,相得映彰,帥的一塌糊塗。
也許是被一個男人這麼花痴的看著他有些不適應,刻意往旁邊走了兩步,瞬間拉開了一米的距離。
我內心雖受到一萬點傷害,但好在意志力足夠堅強,於是又往他身邊湊了湊,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微笑,“不知兄臺怎麼稱呼?”
他有些不耐煩,但仍舊很禮貌的說:“在下上官瑞。”
我朝他挑挑眉,一臉壞笑的說:“你猜我是誰?”
他見我這副吊兒郎當、不正經的樣子,又往旁邊躲了躲,客氣的笑笑,沒有說話。
我見他不吱聲,有些著急,又追問道:“你就不好奇我是誰嗎?”
他禮貌笑笑仍舊不吱聲。
居然不理我?我又往他身邊湊湊,輕輕戳了戳他的胳膊,小聲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誰了?故意的對不對?”
他終於沒了耐心,面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皺著眉頭道:“我不曾認得兄臺,也不關心兄臺是何許人,只是方才見你與那位姑娘爭執不下,故調解一二,別無他意。”
我有些生氣,撇了撇嘴,“鹹吃蘿蔔淡操心,我與他人如何需要你管嗎?真是的。”
他說了句:“不可理喻。”便拂手而去。
我氣得滿臉通紅,正好看到玉蘭仍舊在戲臺上叫囂,於是衝上戲臺把她扛到肩上帶到後臺,見四下無人將她放下,逼到牆角,定定的看著她。
她起初一臉驚訝的看著我,突然滿臉嬌羞,我一看情形不對,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
她嬌笑低頭,“你,幹什麼?”
這一狀態讓我心下一驚,可千萬別又惹了桃花債,於是尷尬的說了句:“沒事兒。”
她咬了咬嘴唇,捋了下頭髮,小聲說:“這又沒人。”
我睜大眼睛,張著嘴,一時間竟不知該說啥,於是只能呵呵傻樂。
她的臉白裡透紅,眼波流轉,眉目含情,輕輕打了一下我的胳膊,小聲道:“你這個呆子。”
這一下我徹底確定,姑娘是看上我了,可我什麼也沒做啊,沒撩她,沒調戲她,沒找惹她,我哭笑不得。
我弱弱的問:“你,覺得我是想幹什麼?”
此話一出,她瞬間捂住臉,“你好壞!”
我實在受不了了,於是真誠的看著她,堅定的說:“我真沒別的意思。”
誰知她狡黠一笑,用力點了點頭,“我懂,我都懂。你喜歡上我也是正常的。”
我其實特別想問她的自信究竟來自哪裡?畢竟我雖然自戀這麼多年,也都很少會因為有人無意中將我壓倒或者是把我扛起來就說他喜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