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我不說話,皺了皺眉,“我聽花嬸子說你得了癔症,這麼看來,竟是真的?!”
由於我正沉迷於她的顏,於是隨口問了句:“誰是花嬸子?”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一副同情的表情,“看樣子是真的了,你居然連自己的娘都不記得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但為了博取同情,連忙委屈道:“小姐姐,你也知道我失憶了嗎?”
她憐憫的點著頭。
我深深的嘆了口氣,找了個凳子坐下,誰知她竟走到我身邊,將我的頭摟進懷裡,安慰道:“不用擔心,剛才在廚房我聽花嬸子說她已經求了符,只要給你貼上,明天就會好了。”
她說完覺得有些古怪,突然捧起我的臉,“不對呀,這眼看就要到子時四刻了,你怎麼還在這裡?花嬸子呢?”
我突然覺得汗毛乍起,急忙說:“其實,我已經記起一些東西了,只是記得不那麼真切。”
她懷疑的看著我,“可你剛才還說是不記得房間才走到這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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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裡嘆了口氣,果然人不能說謊,說了一個謊就需要千千萬萬個慌去圓。
我腦子飛速運轉,突然靈機一動,“啊,我想起來了,是剛才太黑,走錯地方了,我其實眼睛也不大好,晚上容易看不清東西。”
她半信半疑的看著我,突然將臉湊得很近,我甚至能感受到她均勻的呼吸,她用手撐開我的眼皮,似乎在檢查我的眼,嘴裡嘀咕著:“看上去沒什麼問題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是個男兒身,雖然我的意志沒有動什麼歪腦筋,但與她如此接近,我的心還是沒來由的狂跳了好多下,感覺腎上腺素“噌”的一下就竄上去了。
我呼吸急促,臉發燙。
再看看姑娘倒是心無旁騖,專心致志的研究著我的眼睛,不一會兒發現我的異常,摸了摸我的臉,“你是生病了嗎?臉好燙。”
我急忙將她推開,尷尬的笑笑,“還好,還好,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
“不行!你不能走!”姑娘義正言辭的拉住我。
我哭笑不得,可別鬧了,不走還留在這兒睡嗎?我本人倒是無所謂,可這小夥子可是血氣方剛啊,萬一再出點兒什麼事兒,我怎麼跟自己交代呢?
我不給姑娘多說的機會,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門口,正要開門,被姑娘從身後揪住衣領,扔回了床上。
我雙手交叉擋在胸前,大喊一聲:“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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