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全身痠疼,睜開眼睛,看到歐陽曉偉正一臉邪笑的看著我,我猛地坐起,“歐陽曉偉,昨天晚上的帳,我是不會這麼輕易就算了的,你要付出代價!”我吼到。
他湊到我身邊,笑著說:“我會負責的。”
“負責個頭啊。”我用枕頭砸到他身上。
他接住,賤兮兮的看著我。
“我真是好心沒好報,先是被你吐了一手,噁心的要命,又被你壓在身子底下,動都動不了,一大清早起來全身痠疼,你必須賠償我精神損失費、醫療費。”我氣急敗壞的說。
“我打算以身相許,您看行嗎?”
我踹了他一腳,“誰稀罕你以身相許?你不值錢。”
“那我就沒辦法了。”他起身要走。
“早就知道你是個無賴,算我衰。”我說著也站起來,他突然從後面抱住我,“張揚,其實你是喜歡我的,對嗎?不然你怎麼會送我回來?”
我用手肘狠狠地懟了他一下,“別做夢了!”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怎麼會有女人這麼狠的?”他捂著肚子說。
“對付流氓,就得用男人的方法。”我說著走出了門。
路上,突然想起了夢欣媽媽的一句名言:“我的小祖宗,你是要作死嗎?放學幹嘛不早點回家?這是要幹什麼……”。
我無奈的笑笑,心想:“張揚啊張揚,誰讓你不把這個傢伙扔馬路上的?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句話說得太對了。以後要離那個傢伙更遠點,不然太危險了。”
若干年後,當我想起這個清晨,依舊會在內心泛起點點水花,沒有人可以回到過去重新開始,但誰都可以從今日開始,書寫一個全然不同的未來。
一大清早。顧藝馨照著鏡子喊:“完了完了,這下慘了。”
“藝馨,幹什麼呢?什麼東西完了?”我打了哈欠。
“你看看,我這肚子上都有肉了。”她掐著肚子上的肉一臉愁容。
“誰讓你最近總是晚上吃零食的,還都是甜食,不胖才怪了呢。”
“那怎麼辦啊?最近心情不好,除了吃,想不到別的發洩辦法了,你說這以前吃東西,怎麼都不胖,現在吃一點兒,就這麼明顯,難道是因為老了,新陳代謝不行了?”
“少歸結給年齡啊,你就是不運動,吃完往那兒一趴就開始看電視,不管是誰都會胖的好不好?話說回來,為什麼心情不好啊?”
“失戀了,只想死在床上,啥也不想幹。”
“失戀?你戀過嗎?你們這種人,一般都怎麼戀啊?”我一臉八卦相的跑到她面前。
“我怎麼這麼不愛聽你說這句話呢?什麼叫我們這種人啊?我們哪種人啊?”顧藝馨一臉不樂意。
“好好好,算我錯,咱都是同一種人,黃種人,那你給我講講啊。”
“有什麼好講的,還不是都一樣。”
“那你們看見男人有什麼感覺嗎?”我一臉激動地問。
“那你看見女人有什麼感覺啊?”顧藝馨一臉鄙視的說。
“沒什麼感覺啊,美女的話會多看兩眼,然後自怨自艾,為什麼不是天生麗質難自棄。”我耍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