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闆沒發話，他們也不會說什麼。
林懷遠再看向程天豪的時候，先前的鄙視完全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平易近人。
這回，林懷遠先伸出手：“程主編真是年輕有為啊，謝總手下的人，能力自然不用多說！什麼時候有機會，咱們可一定要合作合作啊！”
程天豪不是剛出社會的大學生，這種差別待遇他經歷過太多了。
他臉上也帶著得體的笑容回握住林懷遠的手：“林董謬讚了。不過我們，已經合作了......”
林懷遠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什麼時候合作的？他怎麼不知道？
謝先生真的是老闆，按理說不可能這麼低調吧。
於是，林懷遠再看向程天豪的時候，眼中就帶著探究和猜疑。
這......該不會是騙子吧！
林念那個蠢貨，倒是很有可能被騙！
程天豪看林懷遠那個德行，大概也能猜到他在想什麼。
開口解釋：“謝總只是投資，工作室的各種小事都交給我......”
他不清楚林念是什麼意思，所以沒有說太多。
林懷遠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只是謝先生有股份的一個小工作室啊！
不過，再怎麼樣，那也是謝先生投資的！
而且謝先生幹嘛投資這麼一個小工作室呢？
這裡面，怕是大有深意！
把事情想複雜了的林懷遠，這才不再懷疑，反而問道：“不知道咱們兩家公司，是什麼時候合作的呢？也是我太忙了，還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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