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鏡心能變成人所想要看到的樣子,那我已後豈不是都不能...”伊秋只想以後鏡心要是變成了姐或是弟的樣子,那自己不是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了。
“不會,鏡心雖無道可言但還算是知道什麼是不敬!況且有我量她也不敢。”
“對了,我吃飯睡覺等,你們幾人不會也知道吧?”
不歸人搶回道:“我們又不是你的魂魄,怎麼會知道。”
天涯盡頭說話時已是一腳把不歸人踢翻在地:“放肆!要不是你殺人在先,也不會引起那道士注意了。”
“哎?...”伊秋從沒見過不歸人被人打倒在地,更別說見魂魄之間打架了!只是一想魂魄不是沒有痛感的嗎?怎麼還倒在地上了。
“魂魄雖沒有痛感但如是同屬於陰物那相爭必會有一傷,這也是為什麼有的人生來四肢不全或是帶有胎記的原因。”
“你們之前說的道士可是在中原才遇到得?”
“是,”
“怎麼中原也有像他那樣的人!對了,那人手上劍可是飛劍?”
“是桃木劍。”
“還有,你剛才說只有我能解開符咒是什麼意思?”
天涯盡頭:“你的血,”
“為什麼要是我的血,如果只是血,那你們可以路上找一個死人或是飛禽走獸的嘛。”
“女子血如水,男子血如金!十金才換得一滴血。若那男子是個死人,那血就比女子的血還不如。”
“你都這樣說了那就是說可以不用我的血了嘛”
“因為你是冷家的後人,”
“你,我怎麼可能會是冷家的後人。”伊秋一想自己似沒有跟她說起過自己身世,她怎麼也和之前那些人一樣,只一眼就非得認定說自己是冷家的後人!而這個問題現在一定得弄清楚。
“因為你雙手背上的月形符號!”
“胎記而已,剛才你不是說了胎記是投胎轉世時被其它魂魄或是什麼原因留下的嗎。”
“你那並不是胎記,是從地獄帶來的”
“地獄?”
“人死無非兩種結果:天堂或是地獄,而人間不過是你我路過一場!”
“你怎麼也和那青陽浪一樣沒事的時候就說些胡話!我是不會相信得。”
“胎記也好,以後你自會知道!你們冷家的一...”
“什麼傳人,我姓伊!”
“但你娘親確是冷氏,”
“你怎麼連這也知道?”
“你都說了我並不是與你一個朝代的人,而這你之前已是清楚了就無需我在重複了吧!男子骨、女子肉,所說的魂魄不過是一個綜合體,好比說你將來的後人也不過只是冷氏的一個旁支,也就是說身上不會再出現你所說的月形胎記,”
聽到現在,伊秋雖然什麼都沒聽明白但有一點知曉的是‘冷氏的人真得很厲害!’這一想才明白難怪早年間會有冷孤月這個名號原來是想以此來擴大知名度,至少讓人一聽便是會道“這三個人厲害啊!不過很不能理解的是如果將來自己的後人沒有這樣的胎記那不是有可能不是自己的後人了,便道:“子女不都是隨父姓嗎,如你這般說來那豈不是...”
“月形符號只有在冷家女子身上才能得到傳承,”
“這都什麼歪理,簡直胡說!”
“傳言有月形符號的人不論是在人界還是在地界都是如神一般的存在。”
“越說越玄乎,我算是佩服你了!算了,把刀給我吧,拿來呀?怎麼不救她呀。”伊秋說罷便是要收回手。
天涯盡頭想不說話但又不得不說:“這是陰物是沒有實體的,只能給人造成內傷。”
“甭騙我,之前我看不歸人跟人打鬥的時候還聽見了聲音呢!給我?”
“可到是可以,不過這東西留下的傷口..”天涯盡頭話還沒說完,伊秋已是把一尺餘長的短刀捏在了身裡。
伊秋拿過刀時才覺這刀突然我變得若隱若現了,而且還有寒氣從手指尖傳到肩膀!見天涯盡頭欲有要開口的樣子於是馬上伸出另一隻道:“怎麼弄?...中指,..然後...”聽著天涯盡頭在邊上所答,此時伊秋已是把右手的血滴到了那鏡心的頭頂!然只剛滴了一滴,天涯盡頭便是噓聲阻止:“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