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自分離後,我就只吃了一頓,在路過一小鎮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是那出了問題便是有人要加害於我!一開始只是在飯菜裡下毒但後卻是開始派人明目長膽的追殺我。你看我眼睛,是不是布滿了血絲?要不然馬也就不會累死了。”
“他們為什麼要追殺你?不會是你在中原有仇家吧!”
“我十二歲就進了宮,哪會有什麼仇家!後來我才發現原來那些人是痛恨我們這些當兵的,..”刑月說著便露出了手臂上的刺青。
“怎麼你的刺青和那王狗子他們卻是不一樣!”
“這都是很久以前刺下的了,以前在宮中的確是以刺青和衣服來辨別此人到底屬於哪一局,現在天子已經廢除了刺青這個條例,因為被人複制的可能性太強了。均已各領頭人的腰牌為證。...就在我的馬剛死掉一個時辰不到,我便是被他們給抓住了!”
“等一下,你那張路線紙還在手上嗎?”
“不在了,被那些人搜走了!”
“那你身上的黃金,”
“也沒有了。”
“你看看,你記不記得是走到哪?”
“九彎村、高腳地、冷水灘...就是這條!”
“我看看,那你走的路線和我是領近的啊,如果沒猜錯這裡應該還是窮人地界啊,怎麼會那的人就如此野蠻!”
“什麼窮人地界?”
“你沒聽說啊,中原的人現在是三個等級共分為貧人、富人、窮人,那些人然是抓了你為什麼又把你...”
“是我自己逃出來的,總之裡面有一個高高瘦瘦的人似對當年宮裡的事很清楚而對於現在的事情卻是有些含糊其詞所以關於你的話也不知是真是假!我聽他們談話的口氣那些人一真管那人叫做‘當家的’。”
“他們都問了你一些什麼?”
“他們本是要把直接開膛下鍋的但就是因看見我手臂上的刺青所以盤問我現在宮中什麼官位為什麼到中原來!”
“那你告訴他...”
“這是機密,就像當年三大組織接手密令時是一樣的,你想我怎麼可能會告訴他們。那個高高瘦瘦的人見我死活不開口直說了一句自有辦法,之後他們便像是在等什麼人來!我是晚上偷跑出來的。”
“那也不對啊,你不是說之前便是有人對你下毒嗎,那那些人感情他們不是一夥的啊?”
“啊,一開始我也以為是一夥的,哪怕就是現在我也這樣認為著。”
“行了你吃你的飯吧,我去把賬結了。”
.....。
“對了,刑月你聽飯前不是說聽到有關於不好的風聲嗎,到底是什麼?”
“之前魏姑娘不是說你是天子親封的征討大將軍江門城的城主嘛,...”刑月難為情的笑著卻是不再說。
“你說啊,怎麼又不說了?”
“傳言說李禦官已經在天子面前撤了你的官職,也就是說...”
“行了,我知道了。”
“伊秋,我剛才已經說了那都是傳言真實與否還需待確認,你別往心裡去!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對吧?”
“是,是,沒什麼。”伊秋自語的說著,當聽刑月說自己官職被撤的時候其實內心明明是沒有什麼的,因為自己反正也是沒有太但一回事,可聽後還是覺得心裡少了點啥?一想當時回安陽城時見那城主的樣子,他當時就欲言又止,說不定那時他便已知道了。其實李言可能就是派他來接替自己位置的,他只是表面那樣說罷了!不過想想也對自己本來就不是一個稱職的城主。
雖然一路上有王狗子、胡平、司空塵絕三人但其實一路上都是他們在出主意,自己哪有什麼主導地位!說不定當初李言讓那三人跟著自己就是為監視自己。而後因自己沒有及時做出決策倒致李言派去江門的人也慘敗而歸,最為重要的是胡平還在死在了安陽城!可能這也是王狗子和司空塵絕倆人為什麼一從江門城回來便是要說回去搬救兵的原因吧,一想王狗子、胡平與司空塵絕的關系便是知道了胡平活著的時候王狗子不會全聽司空塵絕,然胡平死後王狗子被就是個很重情的人那樣做也是情理之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