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什麼話，”
“前輩，你怎麼似知道？”
“老夫之前與金越子有過幾次接觸，算是以前的朋友吧！對他...呵。”
“老伯說必要的時候可以不顧金雲敬的死活，您想想這是一個做爹爹的應該說的話嗎！雖然後來晚輩才覺老伯可能是....”
“金越子那樣說是有一定的原因的，”
“....?”
“那孩子的親娘其實早就死了！”
“死了，那老伯家裡那個三十來歲的婦人是誰？”
“你現在見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叫‘素芳’？”
“嗯，”
“那就對了，...孩子親孃的名字就是叫素芳！屈指數來應該是十年之前的事了。那時老夫與金越子去大漠走商，路上我們遇見一個身受重傷的人！那人倒在沙漠已是氣息微弱，那時的老夫好在有些劍術根基在，雖見那人是斷了條左臂但明顯看得出他之前與人大戰過！而好心的金越子就是在那時堅決要把他背上馬車。
第三天，我們已然販賣了茶葉往回走！夜裡休息的時候我和金越子被帳外一聲聲尖叫給驚醒了。那個被金越子救下的人，他殺了隨我們一同販茶的幾個茶農！好在我及時的說是我二人救了他，要不然我二人可能也死在他手裡了。後見他神情怪異的在寫了兩張紙的字分別給我和金越子，他便是走了。就在他走後半個時辰不到，一個會禦劍術的人便過來詢問：“你們可是與死去的茶農認識？是否見有可疑的人出現在符近？”當時的我自然是不知他是否是好人，更不要說識得禦劍術了。”
“那前輩可有告訴他那斷手人去向？”
“我們當然是沒有說了，就連當時拿在手裡的紙也是沒讓他瞧見。”
“那斷手人給到您的那張紙上所寫不會就是您剛才為什麼要那四人魂魄不得轉生的原因吧？”
“你只是說對了一半！其實老夫和金越子也是後來煉的時候發覺了些許不對，後又查了一些文獻才知那是北國的禁術。”
“斷了左臂、禦劍術，我知道前輩你說的那個人是誰了！他是不是長了只怪眼？...那眼睛有四種顏色：黃色、黑色、紅色、白色...眼睛是左眼，”
“這倒沒有，如果真那樣的奇怪的眼睛話，那金越子也就不會揹他上馬車了！而且老夫也記得清楚他兩隻眼睛根本沒有像有你說的那樣顏色。”
“知道是禁術但前輩和老伯還是練了對不對？”
“嗯，”
“其實晚輩很想知道真實的原因，”
“哼，你也知我們都不是單一的上面的禁術所迷了眼？...不錯，就在遇見那斷手人的事過去只三年不到，老夫便發現中原第一大家族‘莫家’的掌事人已然成了一個傀儡！金越子對中原再次輪為戰場的變化還不以為然，實不知人的等級也是那時開始若陷若現了。那時的老夫和金越子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出過中原了，地裡只種些常見的農作物並以此為生。但就是那樣，老夫和他也免不了會受到盜賊或幫會人的毆打而老夫好在還能嚇退三四個，那金越子就是不行了！他雖有一身蠻力但卻怕惹上更大的勢力和弄出人命而驚動世宗天子。
其實金越子的想法與做法也沒什麼讓人哪覺得可笑得，那不過是習慣了擔驚受怕生活的人最常有的想法罷了！老夫縱然很想幫金越子但與他卻是相隔有兩個村子之遠，而且老夫一個單人總是去金越子家不免會授人以柄。再說這孩子，也是在同年九月出世了，但他娘也是就是素芳實則在孩子沒出生之前便是死了！老夫想可能是因為年紀大和其他原因難産死了，畢竟當時是這樣傳聞的。
老夫只想那素芳可能也不會難産而死的，只是當時是金越子沒有錢去那相距十裡遠但卻有名的接生婆，而是不知從什麼地方找來的女子！其實說來當時老夫也是幫不了他啥忙，錢都花在剛過世的二老身上。
就在老夫再次去金越子家時，也正是那孩子滿月之時！那時只見一女子很是熱情的跟老夫打招呼。但老夫很是不解金越子雖然對其他人是說素芳會易容術，但老夫知道事情沒好壞沒簡單！易容術雖然能改變人的骨型、容貌但有一點變不了的就是那本身最常有的習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