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而且還帶走了幻音石,”
“被誰帶走了!”南宮流劍抓住長老的衣襟說話也是噴著唾沫星子,兩顆眼球瞪得老大了。當見長老吱吱唔唔答不出,忙是扭頭問著南晴:“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南晴:“也不是很清楚,總之當時加上景昌,一起入地宮的人有六個人,至於他們是怎麼進來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只是後來爹讓我要去守著那座橋,之後爹便獨自帶著人去了地宮”
“爹怎麼會知道景昌會帶著人去那種橋!”
“因為我們玉清閣有一個人和景昌關系較為要好,在半月前爹便故意放了資訊出去說寒湘劍被藏在吞狗石像下。”
聽南晴如此說著,南宮流劍卻是陷入百思不得其解的狀態,看著拿在手裡裹劍的布!一邊道:“爹他怎麼會知道景昌一定就會回來取劍,這究竟是巧合還是....”
“爹!...”南晴一見到躺在地上的屍體便是目光變得呆滯起來,慢慢走近蹲下,淚已在眼眶裡打轉但伸起的手卻遲遲不敢去揭那蓋著臉的白布。
“他就是..宮主”長老見此已是頭忍不住側到一邊,說話已是成哽咽狀!
“誰不知道,要你說!”南晴的話聲已是隻能讓人聽個大概。
屋子四處都是劍痕,很多的桌椅還碎了!可見當時的打鬥是得有多激烈。別說臉,就是南宮千與身體都有明顯的外傷,其中能稱之為要害的不過是左手腕上的傷口!這樣大年紀的人血脈本就是幹枯,縱然是一個練武的人也是逃不過。
臉上雖沒有青紫相交但卻是面目錚獰,撿起地上的鐵扇快速展開揮向一隨從,見那人無任何反應後便是把鐵扇扔在了地上!心裡卻是想出了當時的場景。
這時一黑衣蒙面上走上前:“這?”
“我知道爹是怎麼中的幻香粉了。”
“好了,哭什麼哭!...後天出殯,你去蓬萊島通知花田君野...”南宮千與先是向泣不成聲的南晴吼了一句,後又是對身後那蒙面人說著話。
“要是他不來...”
“不來,那就叫他做好為我接風洗塵的準備!大不了我去找他便是了,你們三個都下去吧。”南宮千與說完後便是走向了那長老。
“流主,”
“你跟我出來,我有話問你!”南宮流劍說著便是出屋往下一層樓走去。
“流主,可是想問宮主他老人家是被什麼所傷?”
“他不就是被錢自通所殺嗎,還有什麼好懸念得!”
“流主是有所不知,宮主身上有幾處骨頭已粉碎...我趕到的時候宮主已經中了幻香粉我是在他死後用手感覺出來的。”
“你會摸骨術,可知當時我爹是被什麼所傷?”
“兩手關節均有不同程度的扭傷,可見當時宮主在重物向他襲去的同時是先有所查覺的!雖然不知道對流主重不重要但宮主在中了幻香粉後不斷的提到了兩個字‘鈴鐺’而嚥下重後一口氣之前說的話便是之前我跟您提及過的。”
“那個背上揹著長木盒子的人是怎麼認識景昌的,這你可知道?”
“哪個?”
“看來你沒見過他,這個以後我會查清楚!只是想不到那東西會在他手裡。看樣子他還不會用,那樣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