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流劍道:“不知木姑娘來的路上可曾遇見過家父?”
這時飛燕卻已飛身落地到了近前:“南宮千與,我們是不曾看見的,不過.....”
“燕姑娘,你怎能直呼家父的名諱!”南宮流劍自知道這倆人並沒有惡意時但還是有些不悅!
飛燕一聽卻是急道:“我就叫了,你又要怎樣?”說著又唸了一聲!
“你!........”
“燕姑娘,你剛才說‘不過什麼?’”
飛燕微笑道:“我和木姐姐來的路上,見有兩個人綁著一個女子,直往臨安方向去了,”
“你別再開玩笑了,行不?我們關心的是你們是否有看見我家父?而不是聽你講兩個花賊與一個流浪少女的故事”
白衣女子道:“正如她所說,我們的確有..”
“兩位姑娘可能是誤會了,既然姑娘不知,那我們這就告辭!”景昌見問不出什麼,於是說罷便欲拱手告辭。
南宮流劍剛走兩步站住腳轉過身道:“二位姑娘,是如何得知我二人到了此處,且又知道我二人就是家父的派來的?還有你們為什麼也在找中原六俠?又是如何得知他們到了此處!”
白衣女子和飛燕本是在打聽茅山道士的下落,雖是跟隨南宮流劍而來。但也是在半路聽得那女子和兩個人的談話!這才知道南宮千與到了禦劍山莊,當時也來不及再細聽這才去看究竟。然而等去時,禦劍山莊卻早已經被燒著了火。
禦劍山莊地處偏僻,門前只有一條路,自西而東!飛燕說路上既沒看見南宮千與,那麼一定是往東去了;誰料眾人來時沒看見南宮千與反倒找到了茅山道士的住處!因為怕南宮流劍殺了茅山道士,所以才施以毒手但還是沒能瞧見茅山道士本人。
此時白衣女子不僅喃道:“這你問得也太多了吧?”
景昌見白衣女子一時回答不上,也接著疑道:“據我所知,中原六俠已消聲隱跡多年,我們也是得探子回報才知道他們幾日後會複出江湖!白姑娘....”
白衣女子笑答:“真是可笑!難道天底下就只有他南宮千與有這一手,其他人就沒有嗎?況且現在他南宮千與也未必就是天下第一”。
飛燕道:“木姐姐,說得一點沒錯!我們中原也不是那麼好惹的。倒是你們跑我中原來做什麼!”
“燕姑娘,在下也是北國的子民,”景昌聽飛燕一口一個我們中原 一口一個我們中原,早就有忍不住!
飛燕嫣然笑道:“你不是中原人,你是北國的仇人!”
“這從何說起?”
“你幫著南宮千與到中原來殘殺北國的子民,你還說你不是北國的仇人!?”
南宮流劍在旁一聽忍不住大笑起來!
飛燕道:“你,你笑什麼?”
“你們既然也來到此處,就已算不得什麼好人!相比起來你們倆更比我們好笑啊!”
白衣女子淡道:“我們殺的都是該殺之人,”
“噢!!!”南宮流劍看著白衣女子,嗔了嗔又接著道:“這位木姑娘好像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吧?”
白衣女子冷哼一聲:“好大的口氣!”頓了頓又道:“趁我現在還不想殺你們,你們趕快走吧!”
南宮流劍突然裝作歉意道:“既然木姑娘不願透露名諱,那何不摘下面紗,以後若見到家父,我也好!”說著便已伸手去摘那白衣女子的面紗。白衣女子還未來得及閃避,面紗便已被摘去!但是一摘下她的面紗後,他便話也說不出了。
“你好大的膽子,木姐姐不想透露姓名自也不會讓你們瞧見她容貌啦!你這般無禮,看我”飛燕說著便要上前去教訓南宮流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