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再看向那白衣女了時,只見她冷哼著:“飛燕!”
就在兩人都不知她為何說出這兩字時,卻突見有一女子從外飛入!一身綠裝打扮,小小的臉蛋有些紅潤,從而無不顯得其可愛,面板雖不是很白但卻比紫宣有過之而無不及。披肩的長發一點也不感覺散亂就像是用梳子剛梳過一樣。
景昌見這綠衣女子還未落地便已有一股幽香撲鼻而來,這香雖不是花眾一般濃香但也有一種想讓人倒頭便睡的感覺!
而那綠衣女子剛一著地便陸續從門口捅進來十三個中年人,個個一條黑色腰帶全至左而垂至膝下三寸,腰間各佩著一柄四尺長的劍,景昌曾聽師父常道:“中原的劍大致為極品和次品,長過三尺則算次品!”
眼前這些人個個都又是齊肩的短發!額間圍著有一條一寸寬的麻頭繩拴自後腦,打過結後則還有半尺隨發直下。這些人看上去都是聽那白衣女子的號令,但卻猜不出這些人為何竟這般打扮?只想中原人武功不高,穿著打扮卻層出不窮!而那十餘人都是井然有序的站在白衣女子後面!唯有那個叫‘飛燕’的綠衣女子與白衣女子並肩而立。
只見飛燕對那白衣女子,嬌聲笑道:“木姐姐,搞定沒有?”
白衣女子眼看著南宮流劍,道:“我親自出手,還會失手嗎?”
“原來是你”南宮流劍適才就一直覺得奇怪,怎麼會突然被人點中xue道?但又不敢相信!而這時聽來才知原來是那白衣女子點了他的xue道,但他又是一向最恨那種背後偷襲的人,而眼前這個人又是個女子,說話時更是多了幾分傲氣。
飛燕見是個花臉人在問話,不竟險些笑出了聲。
“小姑娘,你笑什麼?”南宮流劍見那人竟在笑他,而這麼多年來還不曾見有人敢這樣!
“你沒發現嗎!這裡有一隻大花狗一直盯著咱木姐姐?”
南宮流劍這才想起剛才撲了一臉灰,忙用手去擦臉,但卻越抹越髒!
“吶,拿去吧!”飛燕說罷,便是仍出了一條方形的白絲巾!而絲巾卻是從她袖口而出的。
景昌正越身去接,剛一接到手就已感到丹田處提不起絲毫的勁,落地後雖極力想立住身子但仍是不自住的單膝跪在了地上!仍還是吃力的說道:“在下謝....”
“誰要你謝了?”飛燕說罷便是裝做無事一樣環顧著四周,卻是不禁問起:“木姐姐,他們人去哪了?”
白衣女子道:“在前面的屋子裡面!”
景昌這時才知原那那飛燕說的是高奇等人,轉過頭時只見那屋門正半開著!
“這次多虧了燕姑娘相助,我們才能這麼快就找到這,你們說是不是阿?”一個短發中年人正彎腰對飛燕說話,而說他身後的人也是依言謝道:“多謝燕姑娘相助!”
飛燕極力糾正道:“你要謝的人可不是我,”
再看飛燕身旁的白衣女子,同樣說道:“多謝白姑娘相助!”
而白衣女人最反感這種哈腰,當即也是裝作無視。
這時飛燕卻拍了一下中年人的肩:“你們稱我為姑娘不打緊,但是我木姐姐就不一樣了!你們應當稱之為女俠,知道了嗎?”
中年人連聲回應是,隨後便是直起身對後面的人急道:“你們七個快去!”說罷,便是已有七個人快速向前面那屋子奔去。
剛才,南宮流劍驚疑的是景昌明明比那個叫飛燕的人不知要大出多少,景昌卻自稱為在下。
景昌拿過絲巾站起身時,卻見流主早已用袖口抹去了臉上的灰塵,而又不好不給!當即遞過絲巾,沉聲道:“流主,小心,這有毒!”
南宮流劍手剛至半空有趕緊收了回來:“什麼!有毒”當即左手去拔劍!卻見景昌手中的劍已咣啷一聲掉在了地上,隨後便是軟身倒在了地上,全身都不能動彈。
流劍看著兩旁已分湧上來的短發人,又望著白衣女子嗔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趁人之危嗎?”
飛燕呵笑道:“此言差矣!”
南宮流劍這時才見那些短發人並沒有為難他而是徑直向小屋走去,但還是想不明白白衣女子既不急著先除之那為何又要下毒?看著飛燕時卻忽而想起那條手絹絲巾:“什麼差不差!假借好心之名,實則卻暗施毒計,在下自當佩服才是”說罷便做出一副甘拜下風的模樣但語氣中卻滿是不服。
飛燕適才確也出自一片好意,這時聽他說什麼好心什麼毒計?不竟氣憤道:“你,你說誰暗施毒計呢?你把話講清楚!”
南宮流劍側頭看著地上動彈不得的景昌:“這,便是最好的證明!”
就在這時,卻突聽從屋子內連續傳出了幾聲慘叫聲!當眾人齊向小屋看去時,才見原守在門口的一人正看了屋內一眼便驚慌失措的往回跑!一邊道:“大人,他們全被死了!”
只見站在飛燕身後的頭領道:“他們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