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麻子家丁一路的人,似見此情形過於僵化便上前勸說:“好了,我們還是快些去府上吧,小姐...”家丁欲要再說時卻不料身後捱了一記!感覺像是腳但回頭卻又實在不敢相信這個與自己一起入府的人竟然會功夫,而剛才他出的是掌!這眼神平時雖然有見過但現在不知為什麼?看起來竟是那麼的可怕:“你會...”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的理想可遠大得很!你卻一直還要叫我知足,你知不知道我忍你忍得有多辛苦嗎。”地上的人明明已死去,麻子家丁卻仍是上前半跪著身子對他深情的說著。
“你幹什麼?”不明所以的端木依依不知該說什麼的好。
“我幹什麼,小姐你忘了我們小時候見過的!”麻子家丁站起身冷笑了一聲,麻木的說著。
“我家小家向來見的人就很多,哪記得起那麼多!”靜兒見麻子家丁一步步的向著小姐走近,立馬上前當在了小姐面前,雖然此時手仍是疼的發抖。
“靜兒,”端木依依雖向來都不怕事,但卻沒想此時的靜兒不但沒跑反而還站在了自己面前。
“小姐,您放心!有我在他...”靜兒話還未完卻覺手被什麼給拉住了,回頭一看嚇得出了聲!眼前的麻子家丁正抓著自己的左手,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感自己身體已被一股力所拉向一邊!隨即而來的卻是脖子捱了一記,眼前的畫面是那麼的讓人眼花,連說話都是不由自主的:“小..姐..”
“那時候,我們可是拉過小手指,說好要非我不嫁,非你不娶的哦!怎麼?你不會都忘了吧。我可是一直都記得呢,你看我一聽說你要嫁人的時候,心裡可別提有多緊張了!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呢。”
“就算我真有說過,那不過都是小時過家家不懂事,不過這都能當真,也難怪你到現在還是隻能做一個看門的家丁。”端木依依看著地上已暈過去的靜兒,心裡卻是慌了起來!一時間說話也是沒了顧忌。以前在街上會橫行霸道,那不過是想著二哥是城主、爹是饒城首富,而現在雖然只要自己願意他們馬上就能來救自己,只是這樣逃出來就沒有意義可言了。
“不懂事,唔嗯,如果這都算是不懂事的話,我以為我的執著終會引來你的不負..”
"這談不上什麼負不負的,我剛才說過了那些話不過是不懂事時候說的,又怎麼當真!執著如果不適世而變,那就是一種病態。"
“原來如此,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不過這也算是人之常情,”麻子家丁此時卻突然一副沮喪的樣子!這和剛才做出浮誇肢體動作的人一相比,簡直就是兩個人啊。
“你說什麼?”端木依依雖然心裡還很怕但一看麻子家丁現在的樣子,卻不禁想起了初在饒城見到伊秋時候的樣子。
“我這麼醜,又怎麼可能會有女孩子喜歡我!果然還是我想多了。”麻子家丁突然抬起的臉卻把端木依依給嚇了一跳!也許是他也沒想到端木依依會走過來:“啊,不好意思,嚇到你了。”
端木依依並沒有說話,只是剛才自然的發出了驚嚇聲!會那樣可能完全是因為沒想到麻子家丁竟會自己說著說著就哭起來,但也有可能是他那張臉因為哭而更加的難看起來了。
“不過,剛才我聽端木小姐您說您要拜師學藝,沒錯吧?”麻子家丁轉身用衣袖擦試著臉上的淚水,回過頭繼續說道。
“是吧,”對於他的說話,端木依依又不好說沒有說過!心裡也已猜中了他大概貌會說什麼了。
“你要學藝,我可以教你阿,不收錢的哦!”麻子家丁像是一個在賣東西賣了很久卻又沒有一個買主上門的樣子。
“你?”端木依依驚訝的問著!
“你還是...不相信我!?”麻子家丁的語氣突然變得平常了起來。
端木依依雖意識到了什麼但不住慢慢後退的腳步還是沒能快過麻子家丁伸手過來的動作!剛才分明的看見他右手衣袖裡掉出了一塊藍色的絲巾到手心,而他伸手過來的時候正是那個絲巾。當發覺得後腦勺被手固定住時便知道不好了,雖然極力反抗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人便暈了過去!倒下的時候彷彿聽見了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