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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找楊月和浩天的同時,錢自通就心裡一直在奇怪!又沒有見過這兩人,如何能找得到?就算是見了,也未必能認得出來。之前就一直想問,此時便借機說了出來:“師父,我看不如先找到淩風才是最要緊的!”
莫雨忉道:“在臨安客棧時,為師曾悄悄去過禦劍山莊。去時,那已化為了灰燼!裡面除了你那爺爺以外,還有三人的死法卻是劍法所傷!而且還不是平常的劍法。之前聽高奇說來,淩修和柳原橋可能死了,但卻不知這三人中,哪兩個是!而還有一個又是誰?不過就在為師準備起身時,卻看見房脊下壓著一個人,這人旁邊有一把與所有劍都不一樣的劍,這不是中原人用的劍!而門口處卻也有一把和這一樣的劍,難道南宮千與私下還有一個什麼組織?”
“是啊!這世間恐也只有他才知道楊伯伯和浩五伯的下落,”
“誰說………,你說得也對!”莫雨忉說了誰字後,卻又突然轉了話“不過,現在為師還有另一件事要辦!”
就在這時,一個小二終於把面端了過來!而這個小二卻不是之前那個圓光頭,這是一個綵衣、彩巾蒙臉的人婦人,也許,她不能算是小二!錢自通想可能是老闆也說不定;這裡也許就是和中原不一樣的地方吧。
錢自通適才早已餓得是不行了,但適才聽師父說話,竟也忘了肚子還空著!此時,面一端來,也來不及多看那婦人,竟也先狼吞虎嚥起來但卻沒注意到面有些燙,因為以前從沒有吃過面的,這時一吃,卻直燙得他用手捂著心。
所謂的三鮮面,不過就是有三片形狀不一的青葉子罷了,而錢自通也是吃到一半才想起這面是叫三鮮面。
婦人見這個灰衣人適才吃第一口時,就一下把心捂住!就在婦人對灰衣人大為疑惑時,外面卻進來了三個人。
錢自通坐的是上方,他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三個人也不是本地人,他們和身邊這兩個吃麵的是一樣的。只是他們當中卻只有一個手裡帶著有劍,而且他的打扮卻有些怪異!他背上背有兩個布袋。另外兩個人雖說是空著手,但那個老者卻是一身本地人的打扮,雖說是本地人的身著,細看卻又有些不一樣,他的衣服不一樣。而走中間那個女子卻更讓人看著奇怪了!她的身著雖很平常也沒有像老者一樣蒙著臉,但她的頭發卻是紮成了許多小辮子,臉雖是白淨,但下額卻有顆斜痣,看著到不像是中原人的打扮了。
莫雨忉並沒有注意到這三人,只是在顧著吃麵。錢自通見這三人就坐在不遠的一張桌子上,婦人剛走過去,那個手裡拿劍的人就不急不慢的對那婦人說著:“上你們這,最好的面!”
婦人並沒有言語,看樣子像是知道這三人要的是什麼面一樣。
只見那女子若無其事的說著:“你們倆路上還說個不停,怎麼自從到了這街上,就不說話了啊?”
那個拿劍的男子,環視著四周,最後目光卻落在了錢自通和莫雨忉的身上!男子把劍靠在牆邊,直到坐下才把目光移開。
錢自通見那人看著自己,於是忙把眼避開了。只聽那男子似對那女子說道:“你爹不是說過了嗎!我們這一路都要小心才是,要盡量少說話,”
女子顯得不樂意:“那如果都像你們這樣,那還不把人給悶死,早知道....”
就在錢自通奇怪那女子如何不往下說下去時,抬頭間卻見原是那婦人卻端了一個木盤子走到三人的面前,只見木盤子上放著三個碗,碗裡卻是和自己碗裡不一樣的面!
男子看了一眼面:“面來了,吃麵吧!”說著便以先端了一碗放在那個老者面前,而那老者卻一直沒有動筷子。
婦人走到錢自通面前時,卻把臉上的面罩拉了一下,這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卻又勾起了錢自通的注意!因為她黑黑的臉頰上似掛有一個環狀物,而且還是銀色的。就在這時,只覺師父是是把什麼放在了桌上?一看原來是錢!正要問時卻見他叨著:“通兒,走啦!”
錢自通見碗裡還有一點面湯,便連忙把它端著喝了。見師父放的是三粒碎銀子在桌上,心想給她兩粒也都不知多出多少了,要是在禦劍山莊,像這樣就一粒也可夠喝三碗茶,吃一盤牛肉了!無奈自己也是不知這裡的面價,況且那婦人也沒有寫在牆上!於是便拿了一粒起來。而就在自己也要離開桌時,恍眼卻見那老者把臉上的圍布放下了,而露出的卻是一副皺紋橫生的臉,看樣子也該是年過七十的人了。當下也來不及細看,只是扔下一句:“老闆,錢給你放在這了阿!”
“師父那接下來,我們去哪?”
“你跟著走就是了!”
錢自通回頭看了一眼,而這條巷子跟其它幾條巷子一樣,也是一眼望不到頭。
二人出了巷子來到大街,街上有的賣馬人已正要牽著馬離去,有的卻仍是蹲在地上一會看看馬一會兒又看看過往的路人。
不遠處站著一個散著頭發的男子,他身上沒穿衣服,只穿著一條褲子站在街中央正看著自己和師父。小時在禦劍山莊時,本是沒去過臨安,自也是沒見過乞丐是什麼樣?雖然後來曾被人稱作過是乞丐,但他可從沒真真認為自己是乞丐。那時候之所以會那樣打扮,那是因為爺爺不許自己穿得太好,說是會招來殺身之禍!而這在師父看來,他倒是不相信的;因為前些天,他說要讓自己把身上的衣服換掉,還說到了街上就不應穿得那樣寒磣。他說:“你穿得再不堪,也不一樣會被人認出!而你只有變得更強,才會不被人殺掉,”
錢自通想起自己也曾接話問過什麼是更強?而師父卻說:“這世道,沒有誰是更強,能做到一流劍客就不錯了!而飛仙伊派的人只有上流,從來都沒有過一流,所以劍法自也與常人大不一樣!但就是他的劍法,現在也只能算是一流之下,更別說是上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