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國興前面說的事情,古逸陽雖然也為蘇家擔心,但是對凌國興還心存芥蒂,還不是很介意,也沒有打算出手的想法,但是現在涉及到沈舒瞳,古逸陽便有點坐不住了,“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別說沈舒瞳了,甚至她的兒子確實都被霍擎天囚禁在霍家,而且因為沈舒瞳不從,被霍擎天打得傷痕累累,真是看者傷心,你要是不信我這裡有照片,是我曾經的親家,霍擎天的母親楊慧看不過,就拍了照片發給我看過。”
說完,凌國興將自己手機上楊慧曾經給自己傳送的,沈舒瞳被吊起來渾身是傷的照片遞給古逸陽看。
古逸陽接過照片,看著照片裡的沈舒瞳渾身是血,傷痕累累,心裡不由得一緊,再看照片傳送人確實是霍擎天的母親,楊慧的手機號,日期也是幾個月以前的了。
而楊慧前幾天因病去世了,霍擎天風光大葬了她,自己也去了,現在自己也無法確定這到底是不是真的,照片到底做沒有做手腳,但是照片上的人確實是沈舒瞳。
但是現在古逸陽還是保持著一份理智,畢竟自己也是一個總裁見過的事情和人多了,也有自己的判斷,雖然凌國興目前給自己的東西好像都挺有說服力,但是他心裡還是隱隱覺得這件事還有些地方不對勁。
古逸陽將手機遞給凌國興,坐在沙發上喝一口茶冷靜冷靜,裝著毫不在意地說道:
“光憑這幾張照片?這照片是真是假我都不知道,更別說其他的了,市長,您別說我說話難聽,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您現在可是一點證據都沒有,您要是沒有其他證據了,就請回吧,我還挺忙的。”
凌國興見他已經下了驅客令,不由得火大,一個毛頭小子也敢站在我頭上,但是為了錢,必須要忍,凌國興抿了抿乾燥的嘴唇,現在如果要應是說服古逸陽,依照他這個性子可能會起到反作用,這個時候就要以退為進,有關沈舒瞳,就不信他不會查。
便笑了笑,表現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好好好,古總日理萬機,我也就不打擾了,我今天說的事情你要是不信,就當我從未來過,我走之前就提醒你幾點,你要是想聽就等我說完,你要是不想聽,現在就可以去忙你的事情了。”
凌國興意味深長地看著古逸陽,古逸陽低著頭,沉思片刻,說道:“願聞其詳。”
“第一、沈舒瞳的母親已經死了,死在霍氏集團名下的醫院裡;第二、霍擎天的母親同我說過,沈舒瞳現在還活著,是因為霍擎天拿她的母親和兒子的性命威脅她,讓她當他的情婦;第三、我已經讓微微和霍擎天離婚了,沈舒瞳的照片也可以發給你。”
凌國興說的三點裡,幾乎句句都離開不了沈舒瞳,而這三個字也牢牢抓住古逸陽的心,凌國興說完之後,也不拖泥帶水,直接就走了,只留下古逸陽一個人在會議室裡默默沉思。
不一會兒,沈舒瞳手虐的照片就發到了古逸陽的私人郵箱。
古逸陽看著照片裡沈舒瞳飽受摧殘的身體,用手細細撫摸,心裡像被是針扎的一樣,很疼很疼。
古逸陽拿出手機,好似找到一個藉口一般,懷著一絲期盼,撥通了手機裡那個早已熟練於心得手機號。
然而手機裡傳來的是機械的女聲:“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哎……”古逸陽發出一聲嘆息,有點垂頭喪氣,眼眸裡都是化不開的憂傷和悔恨。
如果當時,自己沒有故作瀟灑放她走就好了。
古逸陽從沙發上站起來,大步走出會客室,對候在門口的秘書說:“讓資訊部的負責人到辦公室來見我。”
凌國興是個不可以信的人,在古逸陽的印象裡,霍擎天根本不是他說的那種人,但是人是會變得,而現在凌國興和霍擎天勢如水火,自己本來處於中間狀態,誰也不干涉,如果自己沒有準備好就妄加干涉,必定會引火上身,落得和蘇墨城一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