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了歐陽欣,寬慰幾句,便掛了電話,沈舒瞳看了一眼身上穿著的衣服,對著一旁的男人低聲問了一句:“我的衣服呢,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髒兮兮的,扔了。”他從床上翻身而起,走到衣櫃旁邊,拉開移門,找到一件白襯衫,慢條斯理的換了了起來。
看見他肌理明顯,透著古銅色的誘惑,沈舒瞳連忙低下頭。
“沈舒瞳,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的,如果在讓我碰見你,一定讓你嚐嚐我縮經歷的痛苦,你以為你能逃得掉?”他穿好襯衫,套上黑色直筒褲,來到沈舒瞳的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強迫他跟自己對視,就像盯著自己的獵物,冷冷的警告。
看著他如此執拗的模樣,沈舒瞳頓時愣怔,幾秒鐘之後,她竟然笑的淡然,不卑不亢的來了一句:“霍擎天,你是不是還愛著我,正因為我當初不聲不響的離開,所以你捨不得,心裡難過,現在在遇上我,才會這樣千方百計的把我留在你身邊,其實你是愛我的,跟本離不開我,是不是……”
她的話一針見血戳進霍擎天堅硬的心裡最柔軟的地方,可是沈舒瞳那諷刺的笑讓他覺得格外扎眼。
僅僅是在半秒鐘之後,霍擎天滿眸的鄙夷,一臉嫌棄的後退,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她。
極盡諷刺的奚落:“沈舒瞳,你到底是有多不要臉才說出這樣的話,我的孩子你保護不力,夭折也就算了,現在竟然跟蘇墨城混在一起,還給她生孩子,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也配讓我念念不忘的愛著麼。
留你在身邊只為討債,你懂麼,你欠我的,這輩子都還不清,我過的不幸福,你又有什麼資格跟別的男人逍遙快活呢!
你就跟著我一起下地獄吧。”
他的話一下子冰封了沈舒瞳的心,慘白的臉頓時死灰一片,頃刻間像是是去了靈魂的布偶,仍由霍擎天推了一把倒在白色的大床上,雙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你這個魔鬼,我是不會屈服的,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不會任你擺佈。”沈舒瞳心在滴血,面無表情的陳述。
聽到床上的女人喊自己魔鬼,霍擎天眸光鷹隼,離開房間的腳步頓了一下,冷冷的警告:“別試圖挑釁我,否則我將毀了一起跟你有關係的人或者事,包括你那個遠在異國他鄉的孩子,你應該知道我有那個能力。”
聽到他拿孩子威脅自己,沈舒瞳頓時從床上爬起來,一下子攔在他的身前,滿心怒火的大喊:“霍擎天,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看著她一心想要逃離自己的模樣,霍擎天滿臉鷹鷙,忽略那抹真實的心痛,眸光陰鬱:“放過你,這輩子都不可能。”
“可是你要跟凌薇結婚了,你為什麼還要囚禁我,你難道就不怕她傷心麼”沈舒瞳撕開心上的傷口,再次將不遠承認的事實說出來。
“這還輪不著你管,不過是我買回來的一個玩物,有什麼資格置儈我和我未婚妻的事情。”霍擎天冷冷的回擊。
看著他心意已決容不得商量的模樣,沈舒瞳冷靜下來,眸光沉了沉,開口警告:“霍擎天,如果你要這樣,我不介意把這件事鬧到市長的家裡。”
被她氣笑了,縱然是暴怒的邊緣,霍擎天卻是那樣優雅,一副謫仙般的模樣,再次捏住她的雙頰,冷斥:“沈舒瞳,你出息了,敢威脅我。”
“我只是想讓你忠於自己的婚姻。”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這個,告訴你沈舒瞳,如果你敢做半點讓我不開心的事情,那塊天外隕石的事情,你永遠別想知道,你父親也永遠找不到。”她的威脅,霍擎天陡然想到一件事情,同樣對著她也冷冷警告,像是一個緊箍咒一下子套在沈舒瞳的頭上。
沈舒瞳臉色慌張,抗議的喊著:“不……”
“你沒有說不的資格,以後每天晚上來這裡睡,八點之前沒有到這裡,我不介意去你們公司的門口接你,還有,不要跟別的男人曖昧不清,否則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現在,你可以滾了。”
霍擎天霸道的制定了規則,沈舒瞳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就被他推開,拉開門抬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