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覺得不可能,這個我倒是法子證明。”黎青玉淡淡的說。
“怎麼證明?”墨白雖然心裡知道曲夕顏說的有可能是真的,可還是抱著一分僥倖。
總歸是認識了好幾個月了,墨白待她則是極好的,曲夕顏怎麼也不忍心讓自家師兄繼續說下去,伸手拉了拉他。
“子斐,這件事我們需要從長計議,阿止的計劃還需要再完善些,晚些等計劃好了我們說與你聽。”曲夕顏不等他們在說什麼,趕緊說道。
曲夕顏能感覺到,他說完,墨白的臉色緩和了些。
墨白沒在說話,顫抖著用白布包了眼睛,離開了。他身形落寞,脊背卻挺直,出門時臉上未見半點憂傷,讓人看了更心疼。
“師兄,咱們別那麼狠。”曲夕顏有些責怪的看著阿止。
黎青玉眯了眯眼睛,伸手狠狠地把她揉進懷裡。
“你倒是心疼他。”從她一聲子斐黎青玉覺得自己就已經破了功了。明知道她是為了安慰墨白,可是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阿止,疼……”曲夕顏被他摟的緊,疼的嘟起了嘴巴。
“你叫他子斐的時候,我也疼。”黎青玉說的咬牙切齒。
曲夕顏腦袋一懵。怎麼辦,師兄變成了不醋罈子,還是老陳醋……
“他挺可憐的。”曲夕顏從他懷裡抬起頭。“你有什麼計劃。”
“計劃……”黎青玉目光沉了沉。“我不氣了就告訴你。”
說罷,黎青玉也不管某人的掙扎,直接按到軟榻上欺負。
“嗚……師兄……君子動口不動手……”曲夕顏被吻的說不出話,逮個間隙趕緊反抗。
“我沒動手。”黎青玉微微撐起身子,看著身下的人軟成一團。
“……”曲夕顏默。好像邏輯上沒毛病。
黎青玉抱著她,身子微微往上一提。“我說了,再跟他這麼親密,別怪我直接要了你。”
感覺到隔著衣服被硬物抵著,曲夕顏終於意識到他是說真的。可是……她幹啥了?除了一聲子斐,她說過別的?這也不行?
見身下人腦袋在神遊,黎青玉起身給自己灌了幾口涼茶,慢慢的穩住情緒。然後對自己也破有些無奈。師父說過,要喜怒不形於色才不會被敵人抓到弱點。在外面自己都沒問題,可只要遇到小晚,一切偽裝都沒用了,這真是讓人煩躁。
“阿止,不氣了。”曲夕顏走到他旁邊,軟軟的撒嬌。“我以後都不那麼叫他了,我保證。”
本來平靜下去的那點火一瞬間又燒了起來,黎青玉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拉過她狠狠地抱在懷裡。
“明日我差人去趟西地,西地有些習俗與北地相別甚遠,若她真的是西地之人,身上總該會留些蛛絲馬跡的。”黎青玉拍著她的後背,慢慢的說。
“不用派人去了。”曲夕顏起身,手微微攥緊。“西地人心口的圖騰,出生就被印上,終身不可抹去。”
這還是曲夕顏在小說裡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