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會長沒有說什麼,反而是末日在旁邊涼涼地插口道:“現在阻止已經來不及啦~”
“你胡說什麼呢!”風泠怒目而視。
末日促狹地笑道:“是胡說嗎?你沒發現阿白對其他男人都會下意識地儘量與對方保持距離,但惟獨對著老大,她不僅不避開,反而還主動黏上去——你不會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吧?”
“能、能代表什麼!阿白對夕暉大哥不也是這樣的嗎?!”
“嘖嘖嘖……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末日豎起一根手指在風泠面前晃了晃:“在阿白心中,夕暉不是‘其他男人’,夕暉是‘大哥’,所以摟摟抱抱很正常啊。但老大不是她的大哥吧?你又要怎麼解釋她的行為?”
風泠窒住,支吾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末日,你別欺負風兒了。”夕暉看不過眼了。
末日聳聳肩:“我只是說實話而已。”
“總、總之!”無法回答末日的問題,風泠只好轉向會長,臉紅脖子粗地吼道:“總之老大你以後少摘頭盔就是啦!”
不負責任地下了個不負責任的命令之後,風泠掉頭跑回阿白身邊,不顧阿白正在吃東西,上去就是一個熊撲。彷彿生怕阿白被什麼人搶走似的,將阿白抱得死緊。
阿白險些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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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圍坐一起,聊著自己工作學習中遇到的奇聞異事。
阿白對末日的職業最感興趣,趁著這個機會,忍不住詢問:“末日,法醫每天的工作都是什麼呀?我很好奇呢,你能給我說說嗎?”
末日懶懶地挨著夕暉,挑了下右眉:“你確定要聽?不怕剛吃進去的東西又吐出來?”
阿白:“……”
風泠也勸說道:“阿白你最好還是別問,末日最擅長的就是用各種噁心的比喻來描述他的工作,上次我就聽了一句……嗯嘔……”
想起末日的那個生動又噁心的形容,風泠禁不住乾嘔了一聲。
阿白雖然極好奇,但看到風泠這個表現,她決定還是不問了。
活著挺好的,沒必要作死。
“那……那夕暉大哥呢?”阿白轉而去問正在吃水果的夕暉:“夕暉大哥是幼師吧,當幼師不就每天都能看到很多可愛的小孩子嗎?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可以分享一下?”
夕暉想了想,笑道:“關於孩子的冷知識倒是有不少。比如,大家知道孩子從幾歲開始就會撒謊了嗎?”
眾人互覷一眼,努力回憶了一下自己第一次撒謊的年齡,紛紛回答:
“5歲。”
“7歲。”
“4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