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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們,不把那些星盜賤民交出來,今天別想離開這裡!”這家夥唾沫星子四濺,伸過來的手指幾乎點到了肖成的臉上來。
一旁孫晨崖臉色鐵青,卻是一臉的無奈,只因為這個家夥是憲兵隊的成員,不受軍法制約,連他也管不了這個家夥……也不願招惹這個無賴。
肖成吐了口氣:“……我再重申一遍,這批囚犯,是貴軍方與我天心軍團簽訂協約歸我處理的,有你們軍方最高統帥與我們天心軍團雙重印記,是具有法律效力……”
“啊呸!在我面前,沒有什麼法律,我就是法!我說這協約無效就是無效!”這人手臂再次伸過來,差點點在肖成臉上,一旁的法娜斯早已忍耐不住,冷哼了一聲,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用力一撇。
咔吧一聲脆響,這家夥突然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啊!你敢對我動手!啊……”
法娜斯一揚眉,手上更是用力幾分,這家夥立刻痛苦地彎下了身去。
“給我們團長道歉!”法娜斯嬌喝一聲。
“啊!休想!”這家夥還有幾分硬氣,就是不肯低頭,眼神惡毒地盯著法娜斯,“你敢對我動手,別想活著離開這裡了!”
肖成聽見這句話,頓時來了火氣,右手按在了腰間的配槍上就要拔出,一旁的孫晨崖見場面就要控制不住,立刻大步跨過來按住了肖成的胳膊,低聲說道:“這人是憲兵隊隊長獨子,肖團長還望息怒。”
肖成臉色陰沉:“罵我沒關系,但侮辱我身邊之人,必須受到懲罰!”
說完,毫不猶豫掏出了配槍,一槍打在了這個家夥的腿上,那家夥慘叫了一聲,跪到了地上哼哼唧唧起來。
肖成這果斷的一槍把法娜斯也嚇了一跳,松開了抓著這家夥手指的玉手,驚叫了一聲:“頭兒!”
肖成臉色陰沉地將配槍插回腰間:“沒事。”
“什麼叫沒事……麻煩大了!”孫晨崖叫苦不疊,推著肖成和法娜斯上了舷梯,“二位快走吧!這裡的事我一力承擔下來,等那些人來了,可就麻煩了!”
肖成看過孫晨崖早些時候給他發來的一份經過整理的檔案,這個憲兵隊早已被恆菲礦業公司、三冠貨運集團兩家所買通,藉著法定特殊幹涉權,這段時間到處明裡暗裡阻撓歐德集團的一些決議,這次不知道從哪兒得到了天心軍團帶走一批抓捕的星盜,覺得抓住了軍方的一些把柄,在肖成登艦的時候,火急火燎地趕過來阻撓肖成一行人離開。
哪想到無論是法娜斯還是肖成,可都不是什麼善茬兒,直接就給他了一個下馬威,這讓一向飛揚跋扈管了的他如何受得了?
這家夥忍著腿部的痛楚竟是一把抱住了肖成的右腿嘶吼著:“別想離開這裡!”
肖成皺了皺眉,厭惡地抬了抬腿,卻被這家夥死死抱住根本動彈不得,正考慮要不要採取一下“特殊措施”,卻聽見不遠處有人大喝一聲:“幹什麼呢!”緊接著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抬頭看去,卻是一隊和地上青年衣著一樣的憲兵隊伍快速跑了過來,為首一名中年人容貌與地上的青年有五六分相似。
肖成臉色一沉,不用想,也知道麻煩來了,索性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眼睛瞟向中年人。
法娜斯一旁身子動了動,卻被肖成一把拉住,示意她不要過去。
中年人沒有像想象中一樣,憤怒地質問肖成為什麼出手打傷青年,而是站到了四五米遠的地方,兩名憲兵隊員迅速跑過來,將青年小心地扶了起來,青年一看見中年人,再也忍不住,哇哇地當眾痛哭了出來:“老爸!我攔住這個歹徒了!他還故意襲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