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她摸到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阿福眼睛睜得溜圓, 偏生手還被燕王強制拉著, 在那不明物體上來回滑動了一下。
“王爺?”阿福忍不住顫巍巍地叫了燕王一聲,她想要抽手離開, 卻被燕王輕輕一拉,就跌入了他的懷裡, 被人緊緊扣住了腰。
這下好了,想動動不了, 想跑跑不成, 阿福只好仰頭看燕王,湊這麼近,她才發現燕王的臉色紅得不正常,難怪他的手心那麼燙, 阿福擔憂地看著他, “王爺生病了?”
燕王看得清楚,阿福的眼睛在帳子裡略顯得昏暗的光下, 清澈剔透,琉璃珠子一般,流光盈盈地注視著他,美麗幹淨, 卻沒有絲毫媚色。
這個傻姑娘。
燕王的目光下移,他居高臨下,一眼看見阿福深紫色衣緣下隱隱的起伏, 雪白細膩的曲線猶如他書案上供著的白玉美人瓶。燕王目色越深, 難耐地舔了舔唇, 偶爾情濃之時,他還理智尚存,沒有過分逾越,今日卻是忍不住了。
不能太快,會嚇到她。燕王艱難地把目光從她白膩的胸口移開,停留在阿福紅潤的嘴唇上面。
自己好像不很不對勁,阿福有些慌張,一想到朱公子可能打算吃掉她了,她心裡不悅的排斥感是怎麼來的?她不該是歡天喜地地撲上去麼,怎麼會想要逃?
正出神,阿福突然感到唇上一熱,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毫不客氣地長驅直入了。
身體的反應往往比心更誠實,阿福幾乎是立刻,就自然而然地伸出舌尖與對方遞過來的舌一起共舞,很快就被這熟悉而又強勢的氣息包裹住了。
身體不會騙人,她是喜歡被朱公子這樣熱情的觸碰、侵入的。阿福順從地閉上了眼睛,然而男人的攻勢太猛烈,在他的手伸進衣襟裡的時候,她還是察覺到了危險,忍不住嗚嚥著掙紮了一下。
像一隻小奶貓揮著小奶爪,毫無威懾力的威脅。反而激起了燕王心中更多的侵佔欲,就勢抱著她把她壓到了床上。
“阿福,睜開眼睛看看我,”燕王愛憐地吻了吻她被他肆虐得紅透了的唇,伸手拔下了她頭發上的玉簪。
阿福乖巧地睜開了眼睛,就看見燕王深深地凝視著她,深刻又溫柔,沒有喝酒她都要醉了。
“別怕,”燕王看她乖乖地看著自己,眼睛裡已經有了水意,盡管知道還不到花朵盛放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想要親吻這朵嬌嫩的花蕾。
更何況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
夜幕降了下來,漸漸消停下來的帳子裡就更昏暗了。
燕王從床頭的櫃子裡摸出來一個匣子,一開啟頓時滿室生光。
阿福躺在床上僅剩的玉枕上,已經累得睡過去了,眼角掛著一滴半幹的淚痕,臉上的潮紅還未消褪,如玫瑰花瓣一般嬌豔,燕王看得心頭一熱,不由想到了一句詩“有情芍藥含春淚,無力薔薇臥曉枝”。
自家大兄弟又有站起來的趨勢,燕王尷尬地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去了。這藥效未免也太持久了些,燕王殿下很快為自己找到了藉口。
藉著夜明珠藍瑩瑩的珠光,燕王取了汗巾小心地為阿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怕她不舒服,還給她擦了擦脖子。至於被子下面,燕王殿下為自己唸了三遍清心咒,才是揭開了被子,為阿福拭幹了胸口上的汗珠。
又見她腿間的面板有些發紅,燕王老臉一紅,還是憑著強大的自制力取了藥膏細心地給她抹上了。
做完,燕王才是放下帳子,穿了衣裳出去。
門口,站得腿發麻的王承恩一面感嘆自家王爺真是龍精虎猛,一面彎下腰去,“王爺,蘇統領來了。”
穿戴整齊的燕王還是那個清貴冷淡的燕王殿下,他從容地關好門,“來了多久?”
“有一刻了,”王承恩回稟道,“蘇統領是來道謝的。”除了道謝,約莫還要試探一下王爺的想法,畢竟水裡難免有過肌膚相親,王爺若是順勢娶了蘇小姐,也是名正言順的。
燕王這時候也想起來自己腦子發熱時做的事了。當時他拉了那個長得像阿福的女子落水,下了水才認出來此女就是香如故的蘭汀,簡直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及後,他帶著昏過去的蘭汀浮出水面,還沒來得及上船,蘇景明就冒了出來,說蘭汀是他的妹妹。
難怪他偶爾會覺得蘇景明眼熟,原來眉眼是像阿福。
所謂的蘇家小姐居然就是香如故的蘭汀,那麼夢中徐氏的死就有了解釋,不外乎蘇家為了掩蓋蘇小姐曾經當過瘦馬的往事,又或者是蘇小姐為了搶奪阿福的身份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