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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是惡月,正是蚊蟲滋生的時候, 蒹葭院四處都點了艾草香驅蟲, 就連室內都浮著微苦清涼的藥草香氣。
燕王是極喜歡這種味道的, 阿福卻覺得都是一股子藥味, 十分嫌棄, 一路把頭埋在燕王頸側, 吸著他身上的味道, 直到被燕王放到榻上,她還捨不得下來, 伸長了身子,在燕王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臉上便露出陶醉之色來,眼睛微闔,檀口微張, 小臉上還有一團酡紅, 那模樣, 活像一隻吸人精氣的小妖精。
都快被吸幹了,燕王搖頭,伸手揉揉她的發頂, “這麼喜歡,送你了又不用。”他原先見她喜歡靠在他身上聞香氣,便送了一盒自己用的香給她,哪知道這丫頭自己不用, 又來聞他。
“只喜歡王爺用在身上的, ”無意間又說了甜言蜜語的阿福眨眨眼睛, 臉上的神情天真又無辜,“用在別的地方都如王爺身上的好。”她還納悶呢,不止是用來薰衣裳,就是燻屋子,也遠不及燕王身上好聞呀。
嘖,真是拿她沒有辦法。燕王挨著阿福坐下來,好方便她聞,這個怪癖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養成的,他還能怎麼辦,只好當一個行走的香爐了。
“腿給我看看,”更過分的事情都做過了,燕王對於看腿這樣的正經要求已經能夠很坦然地說出來了。
阿福立刻就把裙子掀起來,褲腿挽上去,配合得不得了。
即使翠眉及時給她揉過,阿福的膝蓋上還是留下了深青的印子,看得燕王心疼不已,化身嘮叨王爺,“早叫你告病不去,非得要去,如今吃到苦頭了罷?”
想到阿福向錢蘊柔的牌位跪拜,燕王眼睛一暗。
“我新進府,還是規矩些好,”阿福卻不能不顧忌先王妃在燕王心中的地位,說她小心眼也好,善妒也罷,她還想去看看跟先王妃長得像的錢三小姐究竟長什麼模樣嘛。
燕王不言語,只摸了摸阿福的肩,她心思單純,有些事還不是時候告訴她。
被摸肩了,阿福很自覺地靠上去,把頭枕在燕王胸口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窩著,“王爺放心,我腿上綁了棉花墊子,趙夫人也很照顧我。”
“既然這麼好,方才喊腿疼的是誰?”燕王很想把她翻過來打屁股。
呃……阿福心虛地閉上了嘴,肚子卻很沒有眼色,咕嚕咕嚕叫了起來。阿福頓時想挖個地洞鑽進去一了百了。
燕王看她的目光就更嚴肅了,跪得腿疼,還要挨餓,聽聽這聲音,很明顯餓得不輕,所以她為何要固執找罪受。
被燕王嚴肅的目光看著,阿福心裡發虛,忙揚聲叫翠眉,“翠眉,叫人傳膳!”不管是誰,先來個人解解圍圍啊。
阿福深知氣勢的重要性,一臉的我餓,我理直氣壯,自找苦吃的人不是我!
小丫頭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燕王平靜地看她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