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拓跋睿知道父皇他本來就對這個從小不養在身邊的女兒沒有任何的感情。
如今能帶來這麼大的利益,怎麼可能不答應呢?
拓跋睿他心疼自己的妹妹,不想妹妹嫁到那樣的苦寒之地,而且還嫁給那個兇狠殘暴的犬戎大汗。
但是他現在還沒有那個能力,而且他現在還不能把自己的野心擺在明面上......
想罷,拓跋睿擺擺手,“算了,你帶走吧。”
素雪大喜,正要叫人上前來將竇衝押走。
“等等,軟筋散。”拓跋睿喊住她,立刻就有兩個人端了一杯混了軟筋散的酒上來,“秦星羽是程思君的大弟子,武功非凡,皇妹你還是小心為妙。”
素雪眼皮一跳,喝了混了軟筋散的酒,師叔他還能生龍活虎嗎?
但是這個時候她又不能說什麼。
竇衝看著面前的軟筋散,眉心微蹙,喝了軟筋散還怎麼把龍葵救出去?
這次他和閒雲將冷夜打暈偷偷下山來準備把龍葵救回去。
但是眼下不喝又不行。
竇衝看著面前的混合著軟筋散的酒液,絲毫沒有猶豫,端起來就一飲而盡。
他在這邊拖延時間,但願那邊閒雲能及時把龍葵救出去,不然等冷夜醒了發現自己和閒雲都不見了,他肯定能猜出來。
一定要在冷夜醒來之前將龍葵救回去,不能讓冷夜以身涉險。
自己困在這裡就困在這裡,死就死,反正自己爛命一條,還罪孽深重。
素雪的帳篷是整個大營中最豪華的帳篷,一道雕破圖風把帳篷分隔成前廳和臥房,床是精雕細琢的千工床。
“你們把他放下,就可以走了,離遠一點。”素雪看著那兩個自己皇兄派給自己的兩個侍衛,揮揮手讓他們倆退下去。
“是!”侍衛將竇衝放在前廳的椅子上,就拱手行了個禮退出了帳篷,順便把帳篷的簾子掩的嚴嚴實實。
素雪抬手先解下自己身上的盔甲,盔甲甩在一旁的地上。
“你為何剛才不拆穿我?”竇衝啞著嗓音問。
“拆穿你對我有什麼好處?”素雪側著頭看著竇衝,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搭在腰間的腰封上,輕輕一扯,腰封應聲而落。
素雪偏瘦,沒有腰封束縛著藍色錦袍鬆鬆垮垮。
素雪修長的手指一一解開前襟的盤扣,正要把錦袍脫下。
抬頭便看到竇衝滿臉通紅地閉上眼睛,輕笑道:“師叔又不是沒有見過?害什麼羞啊?”
說著彎下腰,抬手捏住竇衝的下巴,附在竇衝耳畔吐氣如蘭,“師叔你這麼快就忘記了?師叔你可是歡喜死我了,你說我潔白無瑕如玉瓷一般,你說你玫瑰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竇衝無言以對,只能繼續閉著自己的眼睛不去看。
“師叔是不是覺得素雪很髒?”素雪輕嗤一聲,“是啊!都不知道有多髒!”
只聽哧啦一聲藍色錦袍應聲而落,面前的女子只餘肚兜還遮在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