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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痛苦的捂著左眼部位,鮮血已經從指縫中浸了出來。天玄月居然真的刺過來了?!正常情況下,如果面對這樣一個攻擊,夜白哪怕是不使用魔法,他都能夠輕易躲避開。可剛剛那一刻,夜白理智上已經提前認定天玄月不會真的刺到他,因此才不閃不躲。等發現不對的時候,天玄月的匕首已經貼到了夜白的眼球上,一切都來不及了,夜白根本沒辦法閃躲,左眼就這樣活生生被天玄月給刺瞎!
“混蛋!你在幹什麼?!”
夜白怒吼出聲。這只是一場夢,夜白當然知道這只是一場夢,可有準備下的被人刺瞎,和沒準備突然被人刺瞎,這種感覺是截然不同的。而且剛剛夜白還是眼睛睜著,一點點看著匕首戳過來,繼而被刺瞎的。這種心裡沖擊,絕對不是一般傷害能夠比得上的!
難道這就是天玄月的目的?玩遊戲不過是幌子,賭注也不過是幌子,天玄月的真正打算就是讓夜白痛苦的吃這麼一下,她就是為了折磨夜白。好吧,如果這真的就是天玄月的目的的話,那夜白可以證明,天玄月成功了,這一次他確實是有些被打擊到了。
只不過,這女人是瘋了嗎!要知道天玄月跟夜白之間的血契還在,正是這個血契才給了夜白自信,認定天玄月不會傷害他,要不然夜白又怎麼可能會跟天玄月玩這種危險的遊戲,他難道想不到天玄月會直接刺過來嗎?
那麼,天玄月到底是怎麼想的?無視血契也要跑來折磨夜白,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夜白可不相信天玄月被血契吞噬的痛苦會小於他被刺瞎一隻眼睛的痛苦。天玄月居然瘋狂到這種程度了嗎?為了虐人而自虐!
莫非是血契無效了?
夜白很想這樣認為,但此時在他的面前,他右眼所見,天玄月的狀況絕對要比他夜白悽慘多了。
“啊!!”
天玄月痛苦的捂著胸口,臉色蒼白,額頭上全是汗珠,顯然身體上正承受著她從來未體驗過的痛楚。在匕首刺瞎夜白左眼的同時,兩人之間的血契受到感應,瞬間起效,於是,無形的血契之劍直接穿透了天玄月的心髒。
雖然這只是一場夢,對現實不會有任何的影響,但痛苦可不是假的啊。夜白也不認為天玄月如今的表現都是她裝出來的。
緊接著事實也證明,這血契真的已經生效了,因為天玄月裝是裝不出這樣的效果的。
衰老,天玄月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衰老。準確的說,應該用枯萎比較恰當吧。就如同植物失去了水分跟營養,一點點的在枯萎一樣。這正是血契可怕並無法避免的地方。既然血契的生效方式是穿透心髒,那是不是可以提前做好準備,在心髒被穿透的瞬間進行治癒,以此來逃過一死呢?或者以現在的手段,直接換一個心髒也都是可能的。實際上,這明顯是不可能的,要是血契真那麼容易就逃掉,那也就不是血契,不會是這世間的規則了。在血契之劍穿透心髒之後,會瞬間吸收整個身體的生命力,這是一種無法逃避的自我毀滅,或許是有可能暫緩這一個過程,但沒有人能夠改變最終的結果。
“你到底在想些什麼?難道就想試試這血契是什麼樣的?”夜白忍不住說道,此時,看著天玄月的慘狀,明明是被傷害的一方,夜白反而有些生不起氣來。自作自受嗎。
“矮人大師。”天玄月強忍著痛苦,喃喃開口道。
“什麼?”
夜白一愣,他有些沒聽清楚,或者是有些沒明白天玄月突然說這種話有什麼意思。難道頭腦已經不清晰了?不應該啊,這是夢境,又不是現實。現實世界裡,人在彌留之際會失神,但夢境當中,就算是死了,思維都還是很清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