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宋敬呈問她倆將來準備做什麼的時候,大妞脫口而出:“當醫生,給爸爸媽媽看病!”
我可謝謝你。
“二妞呢?”
他們都以為二妞的夢想是當木工,但二妞卻說:“當航空飛行員!”
“...”
宋敬呈跟沈禾保持沉默,而年邁的唐繼聽到這話卻兩眼放光,“好理想!”
“好孩子,你想當航空飛行員,那以後就跟舅爺爺玩,舅爺爺帶你去航空部參觀真正的大傢伙。”
沈禾跟宋敬呈萬萬想不到,他們生的孩子一個繼承了蘇錦的衣缽,一個繼承了唐繼的衣缽。
合著他倆就只是個生娃工具人。
更無奈的是,這倆似乎都對家族產業不感興趣。
知道這事的時候歐陽慶還在笑他,“要不你倆再生一個?那兩個對你的家產不感興趣,你就再生個感興趣。”
“沒必要。”宋敬呈永遠忘不了沈禾被生剖取子的畫面。
他跟沈禾絕對不會再生第二胎,“問題不大。”
宋敬呈說:“我打算從旁支挑選三四個聰明的孩子手把手培養,將來,他們會成為我的繼承人的智囊團,輔佐我的繼承人管理宋氏財團。”
就像歐陽慶他們一樣。
這些年,歐陽慶帶領的智囊團隊一直嘔心瀝血地輔佐著宋敬呈,幫宋敬呈分擔了很多壓力。
“你說的倒也沒錯。”
總之,那倆小傢伙只是對管理公司沒興趣,不代表他們沒有管理公司的能力。
能管理好得力下屬,還愁沒人幫忙搭理產業?
“對了。”宋敬呈想起一個事,他說:“聽說MelOd去年出獄的時候,你去接了她?”
歐陽慶:“...嗯。”
“你以什麼身份跑去接她?”宋敬呈笑話他:“一夜情物件?”
“...別笑我了好不好?”歐陽慶自己越覺得好笑,他說:“我那幾天剛好不忙,想起她要出獄了嘛,就順路去接她。”
“順路...”
“從你家到女子監獄開車需要三個小時,你這路可真順...三個小時,我都能順路飛到京都去了。”
歐陽慶索性裝耳聾,一語不發。
“你怎麼想的?”宋敬呈審視地盯著歐陽慶,他說:“歐陽,MelOd如今可不是當初那個走投無路的女子,她現在是君家姑娘。”
“她出獄那天,君霖三兄弟可是親自去接的。”
“三月前君老去世,葬禮上MelOd也排在後輩子孫的隊伍裡,宋雨薇的名字跟君家三子一起被刻在君老的墓碑上。”
“君家雖沒有公開承認她的身份,但誰都知道宋雨薇是君家的姑娘。”
“你要是認真的,那你擺正好態度,這事兒說不定有戲。你如果是把她當做遊戲人間的物件,那你小心遭殃。”
歐陽慶瞥嘴說:“什麼叫我遊戲人間,分明是她遊戲我好不好!”
“她每次來青市,把我睡了,吃飽了就跑了。”
“一跑就不見蹤影。”
“下次出現,一定又是她寂寞空虛需要人陪的時候。”
“我覺得我都成了她的男寵...”
宋敬呈:“...這樣啊?”
他頓時有些同情歐陽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