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沈謹言與夢槿是雙向奔赴,透過了夢家的這一關。
下午。
夢槿與沈謹言雙雙被帶到刑堂。
刑堂牆壁上架著四臺監控,它們會將刑堂裡發生的事直播給世界各地的夢家子弟觀看。
以此,作為警示。
沈禾他們不被允許進入刑堂,只能站在刑堂外的庭院中乾等。
沒多久,沈禾就聽到了沈謹言慘痛的叫聲。
那壓抑的慘叫聲,聽得沈禾心肝一顫。
桑明英眼含熱淚,但沒有哭出聲來,倒是沈明禮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特別窩囊。
蘇銘閉著眼睛,沒說話。
蘇錦跟唐繼沒在這邊,她們借了蘇喜的房子,在蘇喜那邊給他倆熬藥。
夢家有專業的執法者,很快沈謹言就被保鏢用擔架抬了出來。
他躺在擔架上一動不動,冷汗遍佈他的額頭,那張英俊斯文的臉頰此刻顯得有些扭曲難忍。
生生被敲斷兩根肋骨,當然疼啊。
桑明英握緊著沈謹言的手,“謹言,你能聽見媽媽的話嗎?”
沈謹言眨了眨眼睛。
“好。”
桑明英貼在沈謹言耳邊,對他說:“蘇錦奶奶給你熬了藥,你先去休息,她會來給你看病。”
“我們在這裡守著,等夢槿出來就帶她去你那裡...”
“媽。”沈謹言動了動食指,氣若游絲地說:“我...等她。”
桑明英聞言落淚就更兇了。
“...好!”
“那就一起等。”
這一等,就是一兩個小時。
轟!
刑堂的大門從內部開啟,身穿黑色中山裝的執法者從刑堂內走出來,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徒弟。
徒弟們抱著托盤,每個托盤上各放著兩袋血液,容量500ml。
執法者是一名四十多歲的男性,叫夢執。他的職業是法醫,對人體骨骼瞭如指掌。
夢執摘下口罩,朗聲宣佈:“換血手術已結束。”
“今日開始,夢槿改名孟槿。除去金色裁決中國區負責人一職,從夢氏家族族譜除名。”
做完這一切,夢執向夢山那邊一頷首,就帶著徒弟們離開了。
夢槿的媽媽周女士哀嚎一聲,追上夢執,哭訴詢問:“夢執事,夢槿還活著嗎?”
“夢槿活著嗎?”
夢執抿唇搖頭,“情況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