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沈禾撇嘴說:“你們宋家有那個瘋子基因。你是被老夫人逼成了這副穩重自持的模樣。”
“但你姐姐,你老爹,個個都是為了得到心愛之人不擇手段的瘋子。”
宋敬呈表情有些詭異。
“別講鬼故事,睡吧。”
宋敬呈不敢深想。
沈禾跟宋敬呈一起上床,她摸了摸小腹,突然來了句:“趕緊滿四個月吧,我想睡男人啊!”
宋敬呈:“...別勾引我。”
沈禾故意翻身躺在他懷裡,將手伸到被子下面。
果然,宋敬呈很精神。
“你難道不想嗎?”沈禾手上不安分,她一邊逗宋敬呈,一邊說騷話:“我下午還做夢了,竟然夢見我倆在車裡...”
“我什麼都沒穿,脖子上繫著你的領帶。”
“你一隻手拽著領帶,另一隻手就按在我的腰窩上,還問我舒不舒服?”
“我可舒服了。”
“結果一醒來,發現只是美夢一場,我當時真是空虛寂寞冷啊...”
宋敬呈驀地翻身將她壓下身下,堵住她騷話連篇的嘴...
因為沈禾目前處於孕早期階段,不能受刺激,宋敬呈既不敢碰她,也不敢幫她。
最後的最後,是沈禾眼淚汪汪地跑去跑去漱口,宋敬呈則頭腦空白地靠著床頭。
第二天,一行人出發前往港城,去夢家賠禮道歉。
他們人多,直接坐私人飛機前往港城是最方便的。
但考慮到幾位老人家都是各自領域的泰斗大佬,宋敬呈沒敢冒這個險,便為他們訂了同一天不同航空公司的頭等艙。
就連沈禾,也沒有跟宋敬呈坐同一趟航班。
宋敬呈坐的是最晚的一趟航班,他抵達港城時,都傍晚五點了。
沈謹言親自開車來接他。
一接到宋敬呈,注意到他精神不濟,便了然道:“姐夫暈機?”
宋敬呈以前是不暈機的,但自從他替沈禾孕吐後,現在連坐飛機都暈機了。
沈謹言遞給他一顆薄荷糖,宋敬呈將糖含在嘴裡,這才好受了些。
“你姐他們都到酒店了?”
“到了。”沈謹言說:“夢山先生做東,晚上邀請我們去唐宮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