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敬呈送完貴客,返回小樓時,就聽見家裡笑聲不斷。
他推門而進,發現他們在打牌。
不玩錢,籌碼是雪茄。
此刻坐在牌桌邊的人有維爾斯,沈謹言,沈禾跟沈瀚文。
維爾斯面前有5根雪茄,沈謹言面前有5根,沈禾面前有三根。
沈瀚文面前空空蕩蕩,毛都不剩一根。
大概是輸得連底褲都不剩,分文都拿不出來了,這會兒,沈謹言正拿著沈禾的眼線筆在沈瀚文臉上畫烏龜。
一看到宋敬呈回屋,沈瀚文趕緊跑過去跟他訴說委屈:“姐夫!這一屋子不要臉的,專門欺負我一個!”
“姐夫,你快幫我贏回來!”
宋敬呈不由好笑,問沈瀚文:“你怎麼想不開跟這群人打牌?我沒記錯的話,你高考那會兒,只考了五百八?勉強上了一本?”
沈瀚文這個成績,擱在藝術生中算是很優秀的。
偏偏,坐在牌桌邊這三人都是狠角色。
“你說,誰給你的勇氣跟他們仨玩牌?”宋敬呈指著維爾斯跟沈謹言,“那兩個,高智商會算牌,我都不輕易跟他倆玩。”
手指向沈禾,宋敬呈又笑了起來,“這位,就算我能贏,我也要偷偷給她放水。”
同情地拍了拍沈瀚文的肩膀,宋敬呈說:“你認命吧,乖乖下桌,咱別自取其辱了。”
沈瀚文灰溜溜地下了牌桌。
見宋敬呈回來,沈禾有話要跟他講,便朝秦怡招手:“怡寶,你來玩。”
秦怡正在看電影,看的是網路劇《靈魂擺渡》,這是她第三次重溫了,對劇情都能倒背如流了。
沈斯里似乎沒看過,跟她擠在同一張沙發上看得津津有味。
見沈禾招呼自己,秦怡將遙控器丟給沈斯里,“你看,我去打牌。”
秦怡去牌桌那邊坐下。
沈瀚文走後,他那個位置就缺了人,沈謹言向沈斯里喊:“哥,過來玩?”
沈斯里走了過去,他跟沈謹言說:“換個位置,你這個位置好看電視。”
沈謹言哭笑不得,“這麼好看?”
“我都忘了上回看電視是什麼時候了。”自從工作後,沈斯里不是在查案,就是在翻閱卷宗。
上一回看電影,還是跟夢槿假裝約會,刺激沈謹言那回。
再往前數,應該是大學期間,跟前女友一起看犯罪紀錄片。
但他看得太投入,沒注意女朋友穿的吊帶裙,被女朋友扇了一巴掌不說,還被分手了。
沈謹言跟沈斯里換了位置,問秦怡:“秦怡姐想玩什麼?”
維爾斯也紳士地說:“可愛的小姐,你想玩什麼遊戲?我們奉陪就是。”
聞言沈斯里掃了眼維爾斯,提醒他:“她姓秦。”
維爾斯:?
“我知道。”維爾斯說:“她叫秦怡,是新娘子今天的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