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沈瀚文氣呼呼地將槍遞給馬凱,“馬叔,槍收好,我不玩了。”
馬凱笑了笑,告訴他:“去你周哥那邊,讓他們用藥酒給你揉揉手。你這手是拿毛筆的,可不像我們這些大老粗。”
聞言沈瀚文倒是沒逞強,趕緊跑去周隊那邊找他們按摩。
尹濤拿來了沈瀚文的靶子。
宋敬呈和維爾斯看了眼那靶子。
很好。
靶子上面乾乾淨淨,一個彈孔痕跡都沒有。
維爾斯忍不住輕笑,“看來沒射中。”
宋敬呈也在笑,他跟維爾斯解釋:“瀚文還是個小孩兒,他搞文藝創作的,沒碰過這些冷東西。”
“藝術家?難怪。”維爾斯不意外那小傢伙是個藝術家,“他看著就像是一隻精美的青花瓷器,精緻美麗,但容易破碎。”
“這話可別被他聽見了。”宋敬呈說:“小朋友雖然小,但小老虎也是有獠牙的。”
“倒也是。”
“三兒。”君二哥一聲‘三兒’,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君霖的身上。
君霖爆紅了一張臉,罵他哥:“能不能別叫我三兒!”
這年頭,三兒可不是好詞語。
君二有些無辜,他說:“你出生那會兒,三兒就是老三,還不是用來形容狐狸精的詞。”
君霖還是氣,“請叫我名字。”
“好吧,霖兒。”君二好脾氣地改了口。
君霖還是氣,“能不能好好叫,別帶兒音?”
君二更無辜,想了想,乾脆叫了聲:“弟弟。”
這次正常了。
可君霖卻更覺得肉麻了。
長這麼大,他一直都被家裡兩個哥哥叫三兒,或者老么。
第一次被正兒八經地叫弟弟,君霖有種底褲都被扒光的不適感。
“對了三兒,你找我有事?”
君霖翻了個白眼,懶得再糾正他哥的喊法,“哥,你跟我過來,咱倆說點事。”
“好。”
君二向宋敬呈他們說:“失陪,你們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