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的確犯了錯。
“你先進去。”沈禾對沈執律說。
沈執律欲言又止,剛想替他哥求情,沈禾就說:“你要求情的話,到時候就帶著你一起去夢山賠禮道歉。”
“你可以替你哥捱罵捱打。”
沈執律立馬正色搖頭,“做錯事就該承擔責任,我哥太糊塗了,大姐姐,你好好說說他。”
沈執律說完就跑了。
跟沈謹言擦肩而過時,很是同情地朝他搖了搖頭。
沈謹言心虛地走到沈禾面前。
“大姐姐。”
沈謹言默默地扶住沈禾的胳膊,低聲提醒她:“地上有雪,你慢點走。”
沈禾:“...少打感情牌!”
沈謹言:“你今兒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我還是得扶著你。你是我姐姐,你肚子的孩子是我外甥,你倆都不能有閃失。”
沈禾被氣笑了。
“你小子還學會了哄人。”
沈謹言不語。
他扶著沈禾走到主樓外面的庭院,怕沈禾冷,還主動解開脖子上的圍巾給沈禾圍上。
好好好。
沈禾這次是有火都發不出來了。
“頭疼。”沈禾摁著太陽穴,有些煩躁地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跑去領證了?”
“什麼時候領的證?”
沈謹言說:“昨天下午,五點四十分。”
“呵,這是趕在民政局下班前,卡著點去領的證?”這是片刻都等不及啊。
“你是被火燒了屁股?就那麼著急?都不能等一等,先去夢家提親再明媒正娶?”
沈謹言說:“那老變態給夢槿下了藥。”
“我匆忙趕到那家會所的時候,她正坐在會所五樓的窗戶,拿著刀,抵著脖子跟老變態對峙。”
“她見我來了,就問我,敢不敢娶她。”
“...我說我敢。”
“她就那麼直接跳了下來。”
“她跳的時候一點都沒帶猶豫的,我甚至連衝上前去接她的準備都沒來得及做,她就落到了草地上。”
“她受了傷,左腿骨折,脾臟輕微破裂。我當時要送她去醫院,她讓我先跟她去民政局領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