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敬呈問歐陽慶:“這事你聽誰說的?”
“昨兒晚上,我出去喝酒的時候,碰到了一個超有範的美人...我看她喝得醉醺醺的,一看就是情場失意的樣子。”
“你知道的,我這人最見不得美人落淚,我安慰了她好久好久,才聽到她說她的男人七天後就要結婚了,新娘不是她。”
“大半夜的時候,她做夢,嘴裡喊著程揚的名字,我一琢磨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歐陽慶有些唏噓,他說:“沒聽說過程揚有個女朋友啊,可那女人的傷心難過不像是假的。”
聽了這麼多,宋敬呈在意的不是程揚的婚期,而是另一件事——
“我說,歐陽,你跟她睡了?”不然怎麼會大半夜聽到對方說夢話。
歐陽慶大方承認了,“睡了啊。”
“那美人的相貌,簡直就是按照我理想型長的好嗎?”
“再說我一沒結婚,二沒女朋友。她的男朋友也要跟別的女人結婚了,咱倆睡一覺不違法吧?”
不違法。
但缺德。
“趁人醉酒,拉人上床,你缺德。”
“是她先親我的好不好!”歐陽慶說:“她主動摟著我脖子把我按在雅座沙發上親,問我要不要跟她睡覺。”
“這我哪裡能頂得住啊。”
“我也沒有虧待她,我帶她去了最貴的酒店,開了最好的總統套房。她這會兒還在房間呼呼大睡呢。”
宋敬呈扶額。
他提醒歐陽慶:“我得告訴你,你昨晚睡的女人,她不止是程揚的情人。她很有可能是京都君家那位老爺子的外甥女。”
“...”歐陽慶有些發愣,“你怎麼知道?”
“她叫MelOd是不是?”
歐陽慶慢吞吞地點頭,“你認識她?”
“她是沈禾的朋友,是朝歌夜總會的老闆娘,你以前沒見過她?”宋敬呈覺得挺稀奇的。
歐陽慶因為工作需要,時常陪人去夜總會消費,怎麼會沒見過MelOd呢?
歐陽慶直搖頭,“真沒見過。”
就這麼巧。
昨晚是他第一次碰到MelOd。
想到什麼,宋敬呈問歐陽慶:“避孕了嗎?”
見歐陽慶眼神閃躲,宋敬呈扶額說:“歐陽,男人都是有佔有慾的,不管程揚對MelOd是什麼心思,但MelOd都是他的女人。”
“如果讓程揚知道你碰了MelOd,我勸你儘早做好準備。”
歐陽慶遲疑地問:“什麼準備?”
“要麼跑路,要麼脫一身皮。”
這麼嚇人的嗎?
宋敬呈不耐煩地揮手趕歐陽慶滾,“出去,我現在看到你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