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霖跟程頌各騎一匹,MelOd則跟秦怡共乘一匹。
君霖是騎馬高手,他人高腿長,坐在馬背上,身軀隨馬兒奔跑而晃動。風一吹,狼尾隨著搖,誰看了不得誇一句帥。
再看程頌,他個子矮,又膽子小,全程都緊貼著馬背,整個就是一個大寫的猥瑣。
騎了一圈,程頌丟盡了臉皮,趕緊灰溜溜地下了馬,跑到休息椅上躺著打瞌睡。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臉被冰冷的東西刺激了下。
程頌一睜眼,就看到了一瓶冰鎮罐裝啤酒。
“喝點兒?”君霖雙手各拿一瓶冰鎮啤酒。
程頌也沒客氣,他盤腿坐在躺椅上,接過啤酒跟君霖碰杯,邊自顧自過地喝酒。
盯著馬背上妖嬈嫵媚的MelOd,程頌不禁感慨:“MelOd真是風情萬種啊,也不知道哪樣的男人才能駕馭她。”
“MelOd是女孩子,不是牛馬,說駕馭就沒意思了。”君霖語氣淡淡,但警告意味很重,程頌頓時就老實了。
“對了。”君霖突然提到:“你大哥最近在跟我表妹接觸?”
“你表妹?”程頌懵了,“誰啊?”
君霖說:“歐雅蘭。”
“什麼?雅蘭是你表妹?”
“你不知道?”君霖抿了口冰冷的啤酒,他望著遠處騎馬的兩個姑娘,告訴程頌:“歐雅蘭的生母,是我小姑姑。”
程頌眼睛都瞪圓了。
“還有這層關係?所以,歐雅蘭是君家小公主?”
怪不得歐雅蘭的人脈網那麼厲害,自小就能跟著京都首席芭蕾舞者李老師學舞蹈。
原來她母親是京都君家人。
“雅蘭還挺低調的,都沒跟我們說過這事。”
“低調?”君霖哈哈一笑,他說:“她是不敢高調吧。”
這又是什麼意思?
程頌一臉八卦地望著君霖,他做賊似的靠近君霖,難掩好奇地問道:“為什麼啊?”
君霖說:“我小姑兩歲那年被仇家拐走,我們都以為她被殺了。直到三十多年前,有人稱在青市看到了一個身上戴著君家玉佩的女孩兒。”
“但那年,君家沒有任何女眷去過青市,我爺爺順著線索追查下去,才發現我們小姑可能沒死,還活著,就在青市。”
“經過多方尋找,我們終於找到了小姑,她正是歐靖宇的新婚妻子費秀麗。”
費秀麗正是歐雅蘭的母親。
程頌聽到這裡,便說:“還有反轉吧?”
這之後肯定又發生了點什麼,否則君霖提起表妹歐雅蘭時,不會是那個態度。
“反轉自然是有的。”君霖譏誚一笑,順勢倒在躺椅上。
他說:“十五年前,費秀麗陪歐雅蘭回京都參加芭蕾舞表演秀,遇到了嚴重的車禍。費秀麗被送到最近一家民辦醫院進行搶救...”
“但你猜怎麼著?”
程頌跟著問:“發生了什麼?”
“費秀麗流血過多需要輸血,咱們全家都去了醫院,誰都做好了當血包的準備。可她竟然是A血型。”
A血型很常見,但問題是...
“我爺爺奶奶都是B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