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敬呈都沒費什麼功夫,就得到了沈禾。你這個小舅舅,果然很有魄力。”
“我要是沈禾,我也選擇宋敬呈。”
穆霆蘊氣得握緊了左拳,右手差點捏斷了香菸。
吐了口濁氣,穆霆蘊告訴秦意濃:“你說錯了。”
“不是沈禾不讓我碰,是我捨不得碰她。”
秦意濃微微瞪圓了眼睛,“什麼?”
穆霆蘊將過濾嘴遞到嘴邊,低頭深吸了一口,輕嘆道:“沈禾很容易就能激起我的**,我隨時隨地都想要她,但我又捨不得碰她。”
“沈禾跟你不一樣,我只要向你勾勾手指,你就會主動寬衣解帶,想盡一切辦法取悅我。”
“可她會一巴掌開啟我的手,罵我是變態。”
秦意濃神情大變。
穆霆蘊這是在拐彎抹角地羞辱她,諷刺她是媚男的賤貨?
“還記得兩年前,曾有一段時間,我頻繁地去H市找你嗎?”
穆霆蘊輕笑,直言道:“那是因為我對沈禾產生了**,又得不到紓解,只能去找你。”
“你住口!”秦意濃捂著耳朵,不願再多聽一句。
沈禾說的竟然是真的!
穆霆蘊早就愛上了她,甚至捨不得碰她一下。
他每次不遠千里去H市,去了就找她上床,真的只是找她發洩生理需求!
她陪他十年,到頭來,竟成了穆霆蘊發洩生理需求的工具。
她太可悲!
“穆霆蘊,你大可以直接殺了我,何必說這種話羞辱我!”
“我怎麼會殺你呢?”
穆霆蘊隨手一丟,將菸屁股丟到秦意濃腳邊。“殺人最高階的手法,是雙手不沾血。”
穆霆蘊高深莫測地笑了起來,指著緊閉的那間屋子,他說:“我記得,你最怕蛇。”
秦意濃聞言一愣。
她脖子僵硬地扭了扭,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心驚肉跳地問道:“你要做什麼?”
“這是一套常年沒人居住的老房子,屋子裡住著什麼野物都不奇怪。更別說,天氣熱了,蛇也開始出洞了。”
穆霆蘊朝秦意濃走過來,他說:“秦意濃,為了感謝你為我演了這十年的好戲,我給你準備了一份驚喜。”
穆霆蘊拽起秦意濃胳膊,將她拖向那扇門,動作粗魯地丟了進去,並迅速關上房門。
“穆霆蘊!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