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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第三場擂臺戰的代表來了,是一個披頭散髮的中年人,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瘋狂的氣息。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瘋子,甚至眼中都有一股瘋狂的神色。
“薛洪林,你竟然敢收留武者協會的通緝犯,你們薛家承擔的起責任嗎?”裁判還沒有說話,在主席臺上充當公證人的司馬陽平,已經臉色陰沉的質問薛洪林了。
武者協會的通緝犯?
能夠被武者協會通緝,絕對是犯下重罪的人,而且還是利用武者的能力犯罪的人。
“司馬會長,你這話就不對了,我當然不會窩藏罪犯,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他來的,你們可以把他抓走,我只需要一點點時間,讓他把擂臺戰打完就行!”薛洪林臉皮厚的比城牆還厚。
這話騙小孩子都不會信!
肯定是一直被他窩藏著,如果前面兩局能贏了,就不用暴露了,可現在前兩局卻都失利了。
“司馬會長,等我打完這場擂臺戰,我等你來抓我!”還沒等司馬會長說話,披頭散髮的中年人面對司馬會長,根本就沒把司馬會長放在眼裡,用一副充滿挑釁的語氣說。
“薛洪峰,你找死嗎?”司馬會長怒了。
“司馬會長,如果你干擾這場比賽,我是不會承認擂臺賭戰的結果的!”看到司馬會長站起來了,薛洪林連忙高聲提醒。
“好,很好,薛洪林,薛洪峰,你們兩兄弟都很好!”司馬會長的臉色鐵青,卻不得不坐下。
“小子,好好的和我打一場!”薛洪峰面向王瑋獰笑著,同時手裡出現一個髮卡。
“薛家,很好!”看到這個髮卡,王瑋的臉色無比陰沉,他終於明白他的不安來自於哪裡了。
這個髮卡他認識,是沈妙可的。
同款式的髮卡有很多,可是這個髮卡上有一道細小的劃痕,是在一次意外中留下的。
這個髮卡沈妙可很喜歡,所以就算是有一點點劃傷,也沒捨得丟掉,所以王瑋才會認定了。
他現在才明白,難怪徐洪林認定他不會認輸,原來他們竟然用人質威脅,下流卻有效的手段。
“小子,我會好好招待你的!”薛洪峰獰笑一聲,直奔王瑋就衝過來了。
他有三十多歲,比薛洪林小很多,如今正在壯年時期,氣勢全開甚至比司馬陽木還強一些。
他伸出的兩手顏色烏黑,枯瘦的沒有一點肉,看起來就像是雞爪子一樣,甚至指甲都是烏黑的。
毒掌!
王瑋一眼就看得出來,薛洪峰是練習了一門有毒的掌法。
這種功夫在修煉的時候,牌打的沙袋或者鐵沙,是用特殊的毒藥浸泡透的,在練習的時候,這些毒會被人的手掌吸收,其中比較低階的,會讓兩隻手含有劇毒,一旦他們能打中敵人,就會讓別人中毒。
比較高階的,毒素會滲入體內經脈,改變內氣的屬性,讓內氣也帶有劇毒。
看薛洪峰雞爪子一樣悽慘的兩手,王瑋就斷定他是前一種,只是讓兩隻手掌也含有劇毒了。
因為用雙手接觸劇毒,對身體機能有一定損害,尤其是每天都接觸劇毒的兩隻手。
就算有輔助的煉功藥物,化解這種劇毒對身體的傷害,也難以阻止兩隻手被毒素侵蝕變化。
因為這種毒掌太陰損,所以自古以來修煉的人都很少,尤其是在現代社會近乎已經絕跡了。
閃!
王瑋側身避開,雖然他練成金鐘罩,甚至還是一個神醫,也不想和這種劇毒接觸。
唰唰唰!
薛洪峰瘋狂的進攻,甚至放棄防守,一副拼命的架勢,戰鬥的時候就像毫無顧忌的瘋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