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風兒在回家途中有什麼反常的地方嗎?遇到過什麼人?”馮雷十分不解,按理 說,這個修魔者要想將邪祟植入風兒體內,必定要有接觸才是,怎麼會神不知鬼不覺呢?
“我想起來了!”這時候管家急急出聲:“我接小姐的途中被一個道士絆住,自稱法號龍田,硬要送我一塊玉,我看那玉好看的緊,也就收下了,後來小姐看見玉,就要了去,再後來小姐就昏死過去了。”
“那玉呢?”陳先生咳聲質問。
“不見了,一直沒見過,我心下害怕,才隱瞞了這個事。”這個管家也是家裡的老人了,陳先生不忍苛責他什麼,也就沒有再開口。
“既然是這樣,事情我已瞭解了,那龍田道人並非什麼良善之輩,我也是之前才知曉他是李道長坐下一名道士而已。”馮雷老神在在道,對於剛剛管家的描述,馮雷已經可以確定這幕後之人就是這李道長無疑了,至於這勞什子的龍田道人,不過是對方的一個棋子罷了。也怪那什麼李道長太高估自己修為,卻不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次遇到他馮雷 ,拔除了他種下的惡靈,反噬可不是那麼好受的,這下這個李道長不死也得脫層皮了。心中思量著,馮雷也不忘暗暗打量眾人的神色。
只見眾人聽到“李道長”都微微變了臉色。
“這個李道長來歷神秘的很,特情局跟蹤調查他很久了,目前我們懷疑他和幾樁命案有關,正在調查當中......”陳先生一臉正色道:“這個人十分危險,馮雷你還是不要......”
“放心。”不等陳先生講完,馮雷就打斷了他,馮雷心知這次壞了這個李道長的好事,結下了惡緣,還收了人家的惡鬼,傷了其根本,恐怕是不能善了了。況且馮雷只認為不是膽小怕事之輩,這件事既然管了,就一管到底的好。於是,馮雷拿出之前在家中畫好的符:“這裡有三道符,可保你與你家人三次金丹期修為的修士全力一擊,雖不是什麼高等級的符紙,保你們安全卻是無餘了。”
“多謝,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日後有用得到陳某的地方,馮雷你盡管開口,在京城這地界,陳某還是有三分薄面的。”陳先生也是豪氣之人,既然馮雷願意蹚這趟渾水,陳先生當然求之不得,馮雷此人深不可測,只能結交,不可結惡。
“那,那一般家財的事......”剛剛經歷起起伏伏,陳夫人一心都撲在女兒身上,現在女兒轉危為安,她就開始肉疼起那一半家財的事情了!
“住口”陳先生出至軍政世家,到了他這一輩依然在軍中有著深厚的影響,因此他們家的勢力也著實令人忌憚,於是上任家主也就是陳先生的爺爺給陳先生許下這門親事,與李氏財團的獨生女結婚,也就是現在的陳夫人。原想這門親事是極好的,這些年來陳夫人對這個家也助力良多,奈何這陳夫人人到中年在這大是大非的事上卻拎不清,這讓陳先生十分生氣:“我既然說了給,又怎麼會有在收回的道理?”
“既如此,那就多謝了。”馮雷其實並不貪圖這陳家的一半家財,原先想著陳家家大勢大,與之結交也不是什麼壞事,但是陳先生和陳夫人這一通紅臉白臉的唱下來,一點真誠也沒有,馮雷此人看人極準,這陳先生雖從頭到尾有理有度,卻是個城府極深的,想來他也只是看上了馮雷的本事,反到是這個陳夫人,大大咧咧,不失為一個性情中人,雖跋扈無腦了點。
“陳先生,陳夫人,事情既然已經瞭解,我們就先告辭了。”趙寒之所以請馮雷前來救治陳風兒,一方面是出於玩伴的情誼,另一方面也是商人的考量,這陳家家大業大,能就此交好當然好,對於她的房地産公司未來的發展肯定一帆風順,現在看馮雷略微有點不喜,也知他們把官場的那一套用錯了地方,於是起身告辭,馮雷剛剛救治了陳家女兒,想來陳家主也不是這麼沒有眼見的人會與馮雷交惡。
馮雷回到家已經很晚,原先想在陳家得到一些自己現在需要的藥材,不料卻得到一筆橫財,想來自己現在是不缺錢了,明天還得去尋訪尋訪,早點把藥材湊齊為好。
回到房間,馮雷並沒有休息,而是盤腿打坐,今天趙寒觸碰中的靈氣馮雷始終沒有想投這是什麼緣故,馮雷在遇見趙寒之初便觀過趙寒的面相,只知其必定大富大貴,具體的卻看不出來,在加上今天突如其來的靈氣,趙寒在馮雷心中越來越神秘起來。
屏息凝神,馮雷開始修煉起來,這次雖有受傷,但是在交手的過程中使得馮雷對於符道的理解卻更為精深了
馮雷猛的睜開眼睛,一道精光閃過。撥出一口氣,在空氣中拉出一條較之先前更為凝實的白練,久久不能散去。
“練氣三層!”
馮雷握拳,感受著自己體內磅礴的力量,修為的精進。
“也算因禍得福了。”在這靈氣這麼稀薄的時代,修為想要一日千裡簡直是痴心妄想,這次短短幾日就突破練氣三層,想來是託了趙寒輸送過來的神秘靈氣的福。事後馮雷也細細檢視過,始終無法得知這靈氣究竟是什麼,可是從這次修煉上看,這靈氣可以毫無保留的被自己吸收,想來這就是最原始的混沌靈氣,萬物的本源了!不管趙寒從哪裡得來的靈氣,能擁有它想來必定是大造化之人。思及趙寒,馮雷心下動容。想起之前在月色下的一覽芳華,又想到自己與趙寒的約定熱吻......
他的身體頓時就火熱了起來!